兩人結婚是駱昊天提出來的,如果新娘不可能是林蕭,那麼他娶任何女人都一樣。
駱昊天大婚當日,林蕭正在待產室待產不能親自送上祝福。婚禮上他收到陸辰逸送去的賀禮,一條男士領帶。
原本那領帶陸辰逸是準備將它勒上駱昊天的脖子的,但是經曆種種之後,他還給他也算是兩人冰釋前嫌。
邪魅的男人挑起那條領帶嘲諷一笑,他和林蕭從一開始便注定了結局,人家是以吻封緘,他倒好,裹了領帶去堵。
一條領帶,孽緣盡消。
從此,他們隻能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了。
……
因張曉春的供述,安婷被抓。
蕭晴不明所以,四處找人打聽安婷的消息,但沒有人敢告訴她。
陸辰逸受傷住院的事情被嚴密封鎖著,她翻遍了a市也沒能找到。萬般無奈之下,她隻能以陸辰逸女友的身份跑到陸家老宅準備求關玲救她的母親。
在踏進院子看到抱著二巧溜達的老太太時,她傻眼了。
那不正是前段時間她對她出言不遜的老人嗎?
蕭晴放不下可憐的自尊,猶豫片刻轉身走了。
安婷被救無望,蕭啟明念在多年的父女情分並沒有因為安婷的錯誤責怪於她,想到她和林蕭之間尷尬的關係,在征得蕭晴的意見之後將她送到了美國。
……
林蕭生豆豆的那天,病房外堆滿了人,除了陸家的親人和眾多的媒體,蕭啟明父子也從京都趕了過來。
“怎麼樣?”蕭啟明沉聲問著陸辰逸。
幾個月不見,他很明顯蒼老了許多,陸辰逸看著他雙鬢新添的白發說道:“嶽父請放心,九兒她一定會沒事的。”
“嶽父?你叫我嶽父?這麼說,蕭蕭她是原諒我了?”
這個答案,蕭啟明已經盼了好幾個月了。
“九兒她……”
兩個男人還未交談完,產房的門“砰”一聲被小伊打開了。
“陸董事長,林姐姐她需要做剖腹產手術,請你在這裏簽字。”
“怎麼回事?”
一直故作鎮定的男人終於鎮定不下去了,抓過小伊手中的協議撕了個粉碎。
“是,是這樣的,林姐姐她的羊水破了,但宮口一直不開,再拖下去怕胎兒有窒息的危險。”
小伊看著一身寒氣的陸辰逸戰戰兢兢地解釋著。
“進去告訴他們,絞盡腦汁給我用最好的法子。”
陸辰逸指了指手術室的大門,蕭啟明看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不停地顫抖。
此後,翁婿倆聚在一起喝酒時,喝到興致高揚,蕭啟明總會拿這件事情笑話他,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麵不改色指點江山的男人卻在指像一扇小小的手術室時,抖得不像話。
林蕭母女安全的消息傳遍a市的時候,在一處高端別墅發生了兩起命案。
即將生產的江琦手裏拿著一根拇指粗的繩子正將刀疤臉嚴嚴實實捆在一張凳子上。刀疤臉在之前喝的酒裏被江琦下了藥,此時神誌不清,渾身無力地耷拉著腦袋。
兩個月前,刀疤臉為了長期霸占江琦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徐澤弄死了,江琦輾轉知道後忍辱偷生,並表現出回心轉意的模樣,說是兩人的孩子也快生了,這輩子她隻能跟著他了。
江琦的所作所為也隻是為了現在的這一刻,她的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刀尖一點一點割破了刀疤臉的大腿內側。
陡然的疼痛讓刀疤臉清醒了不少,但他手腳被捆除了大喊大叫,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在他恐懼地哀求下,江琦冷笑著將他的命根一點不剩地切下來衝進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