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
一首絕句譜寫出一處風土人情,千萬縷陽光普照著大地,草色青青,使鄉人充滿著希望。
充滿著希望?可身居福興村的劉大娘可不這麼認為。。。。。。
“這他娘的還讓不讓人活了!!是哪個挨千刀的!!還俺的雞!村長!村長!他娘的死哪去了,你管不管啊!不管俺不活啦!!
哎呀媽啊,這挨千刀的缺德玩意,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隻見所謂的劉大娘左手正抱著一個洗臉盆,右手拎了兩隻已經斷了氣的雞,穿著農村特有的“踏拉板”(東北話:拖鞋),以一副典型的農村大老娘們的形象往村長家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不僅引來了眾多觀眾的目光,可劉大娘可不怕人多,她正想在這人群中揪出禍害她家雞的那個挨千刀的。村裏人可都知道,這個劉大娘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平時就比較不講理,上次就因為買袋鹽小賣部少找了一毛錢,給人家店主揍得啊,太殘忍了。。。
“看他娘什麼看!沒見過老娘啊!再看下一個死雞的就是們!!!”劉大娘此刻確實有點被看急眼了。
可是村長呢?任憑劉大娘怎麼叫門也不開,難道是被劉大娘嚇了???碰到劉大娘這麼有戰鬥力的女漢子嗎,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村長!你他娘的再不開門信不信老娘把你家門卸了!”劉大娘粗著脖子罵著街,不禁惹得人群中一個小青年的嘲笑。小青年此刻還不知自己早已把命交了出去,還在嘿嘿笑著。
電光火石之間隻聽“咣當”的一聲,小青年就見一洗臉盆子就飛了過來,頓時嚇得抱頭就跑。
“他娘的,我就不信老娘收拾不了你個小兔崽子!”劉大娘望著逃跑的小青年很有成就感的罵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刻劉大娘正用她那四十多號的大腳踹著村長家的門,好家夥,四十多號,這哪是女人的腳啊!!也可憐這大鐵門了,眼看就要招架不住劉大娘這麵目全非腳了,隻聽人群後麵傳來了叫喊聲。
“腳下留門!!腳下留門呐!!”眾人聞聲回頭一看,這不正是村長嗎!旁邊還跟了個人,正是村裏的先生——老王頭。
在當時的鄉村,甚至現在也一樣,村裏都會有個會看事的,凡是村裏有個紅白事什麼的都會請這樣的先生來主持,當然福興村也不例外,這個老王頭就是所謂的先生,聽村裏說,別看他就是一糟老頭子,本事可大著呢。
“你這是要揍啥呀,揍啥呀!俺家門招你惹你了,你在這作什麼妖啊!!”隻見村長看見自己家門上的大腳印,甚至比自己的腳都大,臉都氣紅了,顫抖著抱怨道。
“俺不管!你快溜的跟我瞧瞧,俺家雞這是咋地了!前天還沒啥動靜呢,今天一大早就死了倆!這明天再死倆,俺可咋活啊!!哪他娘個挨千刀的!!!”劉大娘依舊不依不饒的叫喊道,其實這也不怪她,那時的鄉村,家家戶戶可就靠著那點家畜活著呢,這突然死兩隻雞換誰也受不鳥。
“哎呀你可別罵街了,丟不丟人呐!你以為就你家死雞了?村頭的小李子,還有俺家都死幾隻,你看人家小李子就不像你這麼鬧!這如今啊,不得想辦法嗎,行了行了,都別看了,散了散了,回家都看好自己家的牲畜啥的!那個小李子啊,你和你劉娘隨我進屋說。”
村長實在是無可奈何,隻能讓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先回去,把小李子和劉大娘叫進了屋,隻是一直在旁邊的老王頭一直沒有作聲,二是緊鎖眉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隻死雞。
高人確實有高人的樣啊,“奇怪”老王頭捋了捋自己的三寸白胡,隻覺得這雞哪裏不對勁,伴著一幅道骨仙風的樣子隨村長進了屋。
可就在此時,一股被監視的感覺突如其來!老王頭猛地一回頭,強烈的第六感明確的告訴他有人在監視他自己!誰知這一舉動沒看到監視的人,卻給村長嚇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