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老人望向楚笛安,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準女婿?金家女婿不是鐵麵小子嗎?何來準女婿?”
金滿盛不敢隱瞞,“鐵麵怪無法挽回咱們一脈,不配做金家女婿,隻有笛安可以,因為他是歌者。”
“不配?這麼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把他趕走了?”老人麵無表情,質問。
金滿盛很尷尬地點頭。
老人的臉還是噙著笑,不過這笑令人懼怕,諷刺道:“大脈呀大脈,注定被二脈毀了,蠢材,全都是蠢材。”
金滿盛聽之就算很不滿也不敢反駁。
老人走向楚笛安,每一步都帶著強者氣勢,壓得楚笛安連連後退,頭也抬不起。
“笛安,叫得多親切,你是歌者?”老人笑中帶著風芒。
楚笛安心驚,如此強者質問,如何回答,說真話,他來金家的目的可能就會泡湯,說假話,麵臨將會是死,金滿盛好糊弄,老人就不一定了。
“哼!歌者唯一,若非真傳,一切都是妄想,說,為何騙金家?”
老人說出這話,第一個強烈反應的不是楚笛安,而是水燕燕,歌者唯一,這個世界知道的人不多,老人竟然知道,這不是說他和母親可能是舊故?
“這,這......”楚笛安說不出話來,老人的威勢更盛,他感覺呼吸窒息,慌忙道:“我乃木域簫王杜其峰弟子。”如此情形,若想保命,隻能搬出靠山。
這話果然湊效,老人壓迫稍鬆,嘴裏喃喃有詞,“杜其峰?倒有些本事,尤其在靈魂方麵,不過他弟子嗎?還不配稱歌者。”
“給你兩天時間,如果能找到杜其峰治愈好欣欣,我倒可以不治你欺騙之罪,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哼!滾吧!兩天後如果看不到你在這裏,就等著我滿大陸的追殺吧!我風淩說到做到。”
老人一點也不客氣,厲聲說著。
楚笛安背後濕了,冷汗陣陣,那裏還敢廢話,正要灰溜溜離開,這時,一陣大笑發自屋外。
“哈哈哈!不愧為索命閻王,不過嘛!就隻會欺負小輩而已!”
話畢,一人閃忽而來,就似憑空出現,形如鬼魅。
“金鬼......”風淩見到此人神色凝重,無奈暗道:“還是被發現了。”
來人正是金家二脈老人,身形如鬼魅,和風淩乃同一時代人物,極風域異動,這些老人都坐不住了。
風淩並非姓金,應金家大脈老祖之請,守護起金家大脈培養年輕一代地方,當然,金家大脈老祖還沒那麼大的麵子,主要還是韓老頭功勞。
對於融界化域強者來說,極風域和金家雖隔很遠,來回也就咫尺之間,風淩除了要守護極風域,還要顧及邊陲小鎮金家。
金家大脈和二脈,本兄弟,乃皇朝掌控者,無奈,為了爭奪皇儲,勢如水火,邊陲小鎮乃偏僻之地,成為大脈培養人才的地方,最懼怕就是被二脈發現。
金鬼的出現,風淩意識到,他們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