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見舒雅這邊出了狀況,火急火燎的奔了過來。
“小姐,……。”
“沒你的事,這些東西老娘我都賠了。”服務員剛一開口,舒雅就很牛叉地直接將他後麵的話給扼殺了。
“可是……。”服務員還想說什麼。
“滾!”舒雅怒眼圓睜,突然大喝一聲。
服務員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見過不講理的女生,可是這麼漂亮又不講理的女生還是第一次。
關鍵時刻,我走了過來,帶著謙和的笑拍拍服務生的肩膀,“不好意思啊,這是我朋友,我來招呼,您忙去吧。”
服務員看了看我,也許是看見我和藹可親得讓他想起了他慈祥的老爺爺,他稍微猶豫了下後就聽從了我的話,將舒雅這個精神有問題的漂亮女生交給了我。並迅速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地板。
老實說,沒有王茜在這裏,讓我一個人麵對這麼個神經女,我還是蠻緊張的。
“張易傑?”還好,這妞在認人這方麵的精神倒是還正常,能認出我來。
“呃,可以坐這裏嗎?”我指了指她旁邊的座位,小心地問。
“坐吧。”她很爽快地答應了。
不容易啊,我有點小激動地坐在了旁邊。我剛一坐下,“砰”一聲,一大罐啤酒就放到了我麵前,然後她就跟下命令似的道:“把它喝了。”
我一怔,眼睛望著眼前的這一大罐啤酒,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打開罐子,一仰頭“咕嚕咕嚕”地喝了個底朝天,我很少有這樣的英雄壯舉,一般喝酒我都會推三阻四的。
“砰”一聲,我將喝光的罐子狠狠地放到桌上,似乎此刻我膽氣十足。這就是我要喝酒的原因。
“咦,不錯,是個男人。不像剛才那個孬種一樣,既然想來泡老子,還沒膽喝酒,說什麼有高血壓。哼哼。”這妮子說話怎麼也充起“老子”來了,估計是跟王茜混久了,染上了一些男性作風。
“其實不喝酒,我也是個男人。”我很彪悍地回了一句。尼瑪,我應該沒醉吧?跟她扯這些幹嘛。回醒過來的我急忙轉入正題:“舒雅,你一個人跑出來,王茜很擔心你,你知不知道,她正在四處找你。”
我一說這話,舒雅立馬黑起了臉,“別跟我提她,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跟她已經不是朋友了,現在是仇人。”
仇人?尼瑪,不會這麼嚴重吧,這麼多年的朋友,說仇人就是仇人了?不就吵次架而已嗎。當然,她神經有問題,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解釋她的行為。就算她突然提著刀把某個她多年的好友給宰了,這都有可能的事。
“舒雅,其實,王茜是真的很在意你很擔心你的。她那天跟你吵架,很後悔很後悔。”我繼續勸說著她。
舒雅“砰”一下,一拍桌子,眼睛怒瞪著我,“你有完沒完,你是來泡我的,還是來廢話的?”
我我我,我其實不是來泡你的,再說,誰他媽敢泡一個神經有問題的女人啊。除非是不良之徒或者不要命的人。
“如果不是來泡我的話那就滾遠點。”
我本來是想說我不是來泡她的,結果被她這話扼殺在了喉嚨裏,我隻好擦了擦額頭的汗,苦笑著道:“那你能告訴我你現在住哪嗎?”先把這個套出來,然後告訴王茜,讓她去找她。
“住哪?”她歪起腦袋想了半天,突然轉過頭來盯著我,“要不,今晚我住你家吧?”
“啊……。”我冷汗直冒。
“啊什麼啊?就這麼訂了,我睡床上,你睡地板。”
“啊?”我繼續“啊”,“我們,這不大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從現在起,我是你女朋友,你是我男朋友,這不就合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