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圖片百分之百地打開,全部顯示時,這的確是一個人的屁.股,不過我看這屁.股怎麼有點不像女人的,而且越看越覺得好熟悉的樣子。
突然間,我瞳孔猛地瞪大。臥槽,這不正是做晚上老子翹著光溜溜的屁.股尋找鑰匙的照片嗎?
於是,我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沈露佳,老子跟你沒完完完完(回聲)!”
……
“張易傑,你要乖乖聽話呢,我就把這些照片全部刪除掉,你要是不聽話呢,嘿嘿,我就發到網絡上,下麵署下:榕城市建築設計怪才某某漂亮的翹臀,大家快來圍觀。嘿嘿,我想到時候你一定會更加出名的。”
“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很憤怒,恨不得吃了我。你要是氣不過,家裏的東西你想砸就隨便砸吧,反正我今天是不會回家了。”
……
看著手機裏的圖片和短信留言,哥竟然驚奇地發現,哥突然沒有了憤怒,一點憤怒都沒有,淡定,淡定得連這個世界都要進入靜止的狀態。
反擊敵人最好的手段是什麼?不是憤怒,憤怒會讓人喪失理智,會使人敗得更慘。所以哥要淡定,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看完手機,我淡定地一條條刪除了上麵的短信,然後撥通了一個曾經熟悉的號碼:“喂,兄弟,你那裏有攝像頭嗎?用於偷拍的那種。……,對對對,就是放在浴室裏的,還有女人的臥室。……,什麼,你說老子YD?你他媽也好意思說老子YD,你八歲的時候就偷看隔壁大嬸洗澡,十歲的時候偷偷摸進女廁所,十二歲的時候就偷拍女同學的裙底,十五歲的時候就……。嘿嘿,你他媽早答應不就得了,非要讓我揭你老底,你這不犯賤不是?”
我掛了電話,“沈露佳,跟老子鬥,你會付出十倍的代價的。哼哼哈哈哈。”我抑製不住自己“基”動的心,放聲奸笑不已。
在我威逼利誘之下,某個八歲開始就偷看隔壁大嬸洗澡的猥瑣男火速趕了過來,然後很專業性地在浴室安裝了偷拍攝像頭。
本來我有些擔心,沒有某女臥室的鑰匙,怎麼進去安裝,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某猥瑣男用幾把自製的鑰匙鼓搗了一會,那門自動開了,那鎖在他麵前簡直是如同虛設。
我狠狠地崇拜了他一把,就這手段,他要摸進誰家去安裝攝像頭,那還不是跟吃頓飯那麼容易。
很快,臥室的攝像頭也按照完畢。
猥瑣男裝好後,邀功似的跑到我麵前,YD地地笑著要我將偷拍下來的錄像精彩部分拷貝一份以供他觀賞。
老子二話不說,一大腳就將他射出大門。靠,這除了我一個人外,誰也不許看。
晚上,我早早地去外麵吃了晚飯,然後就樂嗬嗬地等某女回家,再然後就是等她進浴室洗澡時,嘎嘎,我不說了,大家懂的。
可是,這妮子今晚不知道怎麼的,左等右等就是沒回來,於是我破天荒地第一次主動給她打了電話。
“喂,張易傑?”她似乎有些適應不過來我第一次這麼的主動。
“啊,是我啊佳佳。”這話說得有些肉麻,本來是想說句“老婆”將她徹底肉麻掉的,但是考慮到這樣說的話,她沒肉麻掉,結果把我先肉麻掉了,所以還是不叫了。
“咦,你,有什麼事?”她的語氣裏感到有些奇怪,我啥時候叫得這麼親昵了。
“咳咳。”我幹咳了幾聲,“吃飯了嗎,沒吃趕緊回家吃,別餓著了。吃了的話也趕緊回家,外麵不安全。嗬嗬嗬。”
“嘶……。”她那裏似乎還是沒適應過來,“張易傑,今天,你,沒吃錯藥?”
我:“什麼話,我好端端的吃什麼藥。”
沈露佳:“沒吃藥,我怎麼感覺你有些不對勁。”
我:“你這完全是錯誤的感覺,我覺得很正常嘛。快回家吧。哈哈,家裏才是你溫暖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