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雖然很疼,不過倒是把我給摔醒了,突然覺得這女鬼好麵熟,再次抬頭一看,“沈露佳,你你你……,你怎麼在我床上?”我終於想明白了,原來剛才是她趴在我胸口上睡覺,難怪我會感到氣悶。她這是幹什麼?我被她非禮了嗎?我靠。
我倒是不怕被她非禮,關鍵是我什麼感覺沒有啊?老子就在這樣沒感覺的情況下失身了,這他媽什麼事?我靠,我再靠!
起碼讓我有點感覺吧,這樣失身失得也有點價值啊。我好想再來一次,讓自己體驗一下失身的感覺。
我正在想著怎樣找回失身的感覺,沈露佳披散著頭發木然地走下了床,我以為起碼她得跟我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沒想到她瞅都沒瞅我一眼,木然地轉身,跟女鬼似的走到房門前打開門,然後飄了出去。
看她那木然的表情和僵硬的動作,那一刻,我的心一抽,頓時感覺陰風陣陣。
“喂,你……。”我急忙爬了起來追了出去,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莫非是在老子麵前裝神弄鬼?
外麵大廳,沒有開燈,漆黑一片,模糊的黑暗中,那個穿著白色睡衣、披散著頭發的影子,暢通無阻地在黑暗中飄蕩著,在可見度如此低的情況下她竟然沒有碰到任何東西,跟長了一雙夜視眼似的。老實說,要是我自己,絕對辦不到。她是人還是鬼?
“這,這,這……。”我的背皮開始發毛,哆嗦著手扶著牆壁,一點點地摸向了大廳的開關。
“啪”的一聲,燈打開,大廳內立即一片雪亮,我趕緊回頭望向客廳,當即傻眼了。
人、人不見了。去哪裏了?我的心再一抽。
我正在尋找著,身後似乎感覺不對勁,陰冷得有些可怕。猛然回頭,那個披散著頭發的白色影子正站在身後。
“哇——。”我一聲怪叫後跳出老遠,後麵正好有一沙發,結果我就後背靠著沙發,一頭翻倒進了沙發裏。
當我從沙發中冒出頭來時,發現沈露佳跟剛才沒看見我似的,繼續披散著頭發飄進了我的房間。
我急忙從沙發裏爬出來跑向自己房間,剛到門口,白色的影子剛好飄出來,與我正麵相碰。我想這會她該發現我了吧。
結果她依然沒發現我,木然僵硬地從我身邊飄過,還有,我看到她的眼睛是翻著白眼珠的。
“她是在……,夢——遊?”
想到這裏讓我驚訝不已,跟她住這裏也有一個月時間了,沒見過她夢遊啊,今天怎麼突然夢遊了?如果不是夢遊,那麼如何解釋現在的事,難道真的是變成鬼了?
最後,我呆愣愣地目送她飄進了她自己的房間,這才鬆了口氣,然後飛快地衝進自己房間,將門反鎖,似乎這還不夠保險,拉來了一張桌子將門抵住,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如果晚上她又夢遊飄蕩進我的房間,摸進老子被窩,趴在我胸口上,這太他媽嚇人了。
現在,我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如果她真是夢遊進我的房間,趴在我身上睡覺,估計失身的可能性不大,誰會夢遊去把一男的給迷.奸了的?當然,也有這種可能。尼瑪,老子到底是失身了呢還是沒有失身啊,誰能告訴我?
這一晚上,就在這種糾結,迷惑,驚悚的狀態下度過的。
第二天,我似乎又回到了當廢材的日子,睡覺睡到自然醒,一睜開眼,發現太陽升得老高了,刺目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照得我的眼睛有些生疼。
“篤篤篤。”門外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
“老公,起床了嗎?人家已經準備好午餐了哦。”這是沈小妞的聲音,你沒聽錯,的確是她的聲音。很輕柔,很肉麻。自從她進入奴隸的角色後,經常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貌似,聽聲音,她好像沒什麼異常,難道昨晚上的事她不記得了?
我眨巴了下眼睛,努力地爬了起來。頭感覺有些痛,是醉酒後的結果。
“給我準備好洗臉水,馬上來。”我習慣性地發出奴隸主的命令。
“好的老公。”外麵的奴隸應聲去了。
當奴隸主的日子真爽啊!我感歎了自己幸福的奴隸主生活一下。
當我穿戴完畢走出房間時,洗臉水果然送上來了,“老公,洗臉。我牙膏都幫你擠好了哦。”
這奴隸是越來越稱職了。稱職倒是不錯,不過我覺得有些反常,像擠牙膏這種事,並不是奴隸主要求她做的。
“老公,我幫你刷牙吧。”
我接過牙刷的手頓了下,狐疑地看著眼前的美女奴隸,她昨晚上就表現不正常,我怎麼覺得現在她還在不正常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