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基”動完,她急忙補充道:“不過你不許對我幹那事,最多,最多你隻可以摸一下。”說到後麵,她的頭低下去,臉紅的快滴出血來。為了那個一品廢材,她真的肯下血本啊。
我愣在當地,盯著她很久才冷颼颼地道:“誰讓你陪我睡了,萬一你一時忍不住把我玷汙了我找誰說理去。”
沈露佳:“什麼,你你你……。”
我:“你什麼你,我的意思是,我想回家去睡,然後你不能向我媽透露半個字。”
“啊?你,你怎麼不早說。”沈露佳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朝我怒吼。
“哈哈哈。”看她那窘相,哥那個興“糞”得大笑不已。原來這妞也不是很純潔。
沈露佳:“不許笑,你這個廢材。回家你還不是一個人睡。”
我:“那你管我跟誰睡,反正不跟你睡就是了。”
沈露佳:“原來你也是個水性楊花的人。”
呃,這水性楊花貌似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吧,老子是一男的,關我毛事。
“對,我就是水性楊花的人。”好吧,雖然這詞用錯對象了,但既然她都用了,我也隻好借鑒一下。
“好,回去就回去吧。小心染上病毒,要是艾滋病的話,那可是沒救的。哼哼。”她惡毒的詛咒著我。
“多謝關心,我會帶套的。現在我就走。”說著我就衝進了房間,把自己的筆記本還有幾件換洗的衣服帶走。
“喂,我答應你了,你還沒答應介紹一品廢材給我認識呢。”沈露佳衝過來,張開雙手,攔住了正欲出門的我。
“今天他有事外地出差去了,等他回來我第一時間介紹給你認識。好狗不擋道,讓開。”我幾下突破了她的攔截,然後背著一個行李包飛速離去。真個是歸心似箭啊。
老媽不在家,嘿嘿,我親愛的大床,偶回來了。
一回到自己房間,我就一頭撲到了自己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還是自己的床感覺舒服啊。雖然在沈露佳那裏的床也很柔軟,但總感覺還是自己的好。所謂金屋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呃,錯了,不如自己的人窩。
“咕咕咕。”我打算好好的睡一會,可惜肚子發出了嚎叫,該吃晚飯了。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七點,的確該吃晚飯了。吃完然後撲在我舒服的床上大睡三天三夜。我立馬規劃出了這幾天的宏偉藍圖。
手機鈴聲的暴響將我從藍圖中拉回來,一看號碼,王茜那哥們的。
“喂,大設計師,在哪呢,快出來吃飯。”我還沒開口,王茜就扯開了大嗓門嚷道。聽那邊的聲音,有些吵嚷,好像跟菜市場似的。
我苦笑,“我說哥們,我又不在榕安市,你就算請我吃飯,我也來不了啊。”
“老娘現在可是在榕城。”這男人婆大聲嚎叫著。
我一愣,吼道:“你丫到了榕城也不通知我?”
“這不通知你了嗎,還不快過來一起吃飯,大十字大排檔,來晚了可就連湯都不給你留了。”
“靠,等等我。”老子正餓著呢,有白吃的晚餐這不正好嗎。
大十字大排檔,可是榕城市最有名的大排檔了,每到吃飯時間,可謂是人滿為患,吵嚷不絕。難怪剛才我在電話裏聽到那麼嘈雜的吵嚷聲。
打車幾分鍾,我匆匆趕到了大排檔,找到了王茜一夥。他們一行三個人,二女一男,男的是那個當初跟我搞設計比賽的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