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合我心意,要是她拉著我跟這個那個推杯換盞,到時候我不喝也不是,喝的話我又討厭那些人虛偽的嘴臉,所以留下我一個人自個逍遙最好。
鑒於晚飯沒有吃就被拉來這個牛鬼蛇神混雜的地方,我找到一個擺放有糕點的地方,然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吃了起來。
“張易傑?”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攪了我,“你換了電話也不告訴我,怎麼都聯係不到你。什麼意思?”
我抬起頭,首先看到的是低胸衣V領下露出半截的兩團脹鼓鼓的雪白,隨著她在我對麵坐下,雪白被桌子遮擋住,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張女人漂亮的臉蛋,白嫩肌膚,幾乎要溢出水來。
這個人我再認識不過,就是我前任公司——榕興公司的經理,傳說中的母大蟲。以嚴厲和凶惡而著稱。
說到母大蟲,也許很多人會在腦海中將其想象成一個肥胖、一臉凶相的中年大媽,但這位卻是位美女。雖然我極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甚至想極盡可能地將她醜化,但不管你醜化不醜化,漂亮就擺在那裏,我無法改變事實。
更過分的是這個母大蟲還有一個極文雅的名字:秦詩語。
你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是條母大蟲?但不管你信不信,母大蟲就在那裏,此刻坐在我對麵。
“我記得你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怎麼今天你出現在這裏?真稀奇。”她的語氣聽不出冷淡,但總讓人感覺一種諷刺在裏麵,讓我很不爽。雖然她是美女,但這也不能改變什麼。我敢發誓,她將是我人生中最討厭的美女。
我眼皮抬了一下,要是她站起來讓我看下她的雪白我勉強可以再抬下眼皮,不過現在我寧願專注於自己的食物也不想看她。
“今天你穿得這麼露,也真稀奇。”我的語氣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這話一說就後悔了。
果然,她發出了奇怪的笑聲,“原來,你也跟其他男人一樣,都是好色之徒。”
我:“你有本事露出來,老子憑什麼沒本事看。”
秦詩語:“你這麼想看,那麼我們做個交易。你回公司來吧,以後我天天穿成這樣給你看。”
“砰”一聲,我一頭撞到了桌子上。
“咯咯咯。”秦詩語露出了得意、歡快的笑。
我揉著自己的腦門,暗暗恨自己真沒出息,就這麼點誘.惑都扛不住了。
“就這麼成交吧。”她繼續開心而得意地笑著。
我一甩頭,臉色突然變得好嚴肅,好鄭重地道:“我沒興趣。”
她的笑臉僵住,“怎麼,另有高就了?”
“沒有,隻是我不想跟一隻母大蟲共事而已。”當然,要是在以前她還是我上司的時候這“母大蟲”三個字我是不敢說的,但現在無所謂了,反正不在她公司幹了。
“母大蟲”三個字一出,她的笑臉不但全部消失了,很快晴轉多雲,甚至有雷陣雨的前兆。曾經,因為有人說她母大蟲不小心被她聽到,然後那個人第二天不但工作沒了,還進了醫院。工作我現在倒是不怕,關鍵是我怕進醫院。所以我也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隻要一有異常狀況,我立馬做出反應。最起碼咱也得正當防衛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