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先是一頓,突然明白過來時,一隻啃光了的雞骨頭狠狠砸向了我,還好我一閃躲開。
“張易傑,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老子,哦,不,老娘可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把“女人”兩個字咬得很重,似乎這樣還覺得不夠,突然做了一個讓我終於咬到了舌頭的動作。她猛地站了起來,朝我聳動了胸前的兩座大山,然後狠狠地坐下,兩座大山還在她胸前不定地晃動著。
做完這個動作後,明亮的燈光下,能夠看到她臉個上的些許紅暈。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絕對真不了。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這樣的話?太他媽……驚悚了!這絕對是我從認識她以來看到的最彪悍的動作。我徹底被驚呆了。
難道她心裏也跟著那個舒雅扭曲了?她倆倒過來了,原本做女人的舒雅現在要當男人喜歡女人了,而原本要做男人的她現在要當女人喜歡男人了?然後她兩個就……。我還是認為,她們倆極有可能是那種關係。好複雜好狗血的劇情。
“啊,好疼。”我驚呆了有好多秒,還是舌頭上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過來。
“怎麼了?”王茜奇怪地問。
“咬到舌頭了。”我的那個悲劇啊。
“哎呀,你,你慢點吃嘛?又沒人跟你搶。”王茜焦急起來,但卻又沒有什麼辦法,最終她想了個辦法,“我們上醫院吧。”
我急忙阻止她,“不用不用,我沒那麼嬌氣。”
見我沒什麼大事,王茜白了我一眼,接著再是一個幽怨的眼神,又幽怨地道:“活該,誰讓你說那種話。”
我的心是一抖,接著再抖。
尼瑪,這還是以前我認識的那個男人婆——王茜嗎?
真受不了她那幽怨的眼神了,我得轉移話題,“呃,哥們,你那姐妹要是發現她追的那個花花其實並不是她遊戲裏看到的那麼漂亮,或者說其實,操作這個角色的人是個男的呢?”
為毛老子的話題還是轉移回來了呢。
王茜:“最好別讓她知道真實情況。”
我:“知道了會怎樣?”
王茜:“有可能一刀捅了欺騙她的人。”
我:“有、有那麼嚴重。”
王茜:“當然,前男友欺騙她的時候就被捅了一刀,隻不過沒中要害,加上男的覺得愧疚她,就沒追究她的法律責任,這事也就過去了。最後那男的在醫院躺了三個月。”
我寒。冷汗從後背滾滾而下。
“這個事和那個事沒有可比性吧,這個事是遊戲,虛幻的。再說了,她自己不也是一女的用男號啊,也不是欺騙別人嗎?”我覺得有必要將這個道理講清楚。
王茜:“很有道理,不過跟一個心理有問題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
我:“她心理有問題怎麼不去看醫生,我覺得,很有必要將她心理的問題治好。”治好了,以後就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了。我這人有時候特有憂患意識,關於花花的事情雖然我不說誰也不可能知道,但我總覺得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把危險徹底扼殺在搖籃當中,連萌芽的狀態都不能有。
王茜:“去看過,可惜沒用。”
我:“那應該去更大的醫院看更好的醫生啊。”
王茜:“更大的醫院……。哎,張易傑,你怎麼一整晚都惦記著我那姐妹呢?你是不是對她一見鍾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