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過譽了,嗬嗬,在下功法雖然具有增強神識以及破除隱匿術之效,但是掄起攻擊威力,還是道兄的禦龍功,禦龍劍法更高一籌。”
幾人已經離開了酒樓範圍,沿街向著城外走去,不過還在一邊走,一邊聊。
“既然何兄認定剛才那人有蹊蹺,為何不一探究竟呢?”一人問道。
“其實我也不能十分肯定我一開始感受到的是靈力波動,隻是覺得十分像而已,而且那種感覺十分短暫,隻是一霎之間,就又沒了。”
“會不會是那人身上帶著一件有靈氣的飾物,何兄也知道,這樓蘭城中很多普通凡人願意佩戴含有靈氣的玉佩、玉器等飾物,希望以此補氣養元,隻是這些玉器中所含靈氣有多有少,靈氣多的自然可起到補氣養元之功,靈氣少的隻不過是一件飾物罷了,但是就有人明知此物靈氣不足以達到補氣養元之功效,也願意佩戴。”
“哼!靈氣充足的美玉豈是普通凡人可以輕易得到的,凡人愚笨,隻不過以佩戴此物自抬身份而已。”一人此時接話說道,一臉的不屑。
“譚兄說的極是,有的玉器中所含靈氣之少,幾乎微乎其微,就算在下有時也感覺不出來,也許此人身上也佩戴了一件也說不定。”此人說完,看向身邊的何姓修士。
“也許吧!也許是我多心了,各位莫怪,莫怪!”何姓修士點點頭,但是眼神中有那麼一絲不肯定。
“何兄心思縝密,正是我等之福,豈有怪罪之理。”其他人紛紛說道。
“就是,就是,再說了,管他是誰呢,隻要不打擾咱們幹買賣就行,否則,就算他修為再高,咱們嶺南七友,還真沒怕過誰呢!”
一行人漸漸遠去,很快就到達了城門,卻不知,數十丈外,一位青年男子正緩緩而行,眼神之中,沉思之餘,似有笑意。
此人當然正是陳楓,他剛才忽然聽到那些人說道“黃木令牌”,甚感驚訝,忘記了控製靈力,導致靈力有一絲的波動,不過很快就及時控製住了,但還是讓那位何姓修士給發現了,並匆匆離開。
陳楓一看對方警覺,本不欲再繼續糾纏,但是事關“黃木令牌”,不由得他不繼續追查此事。
陳楓覺得奇怪,黃木令牌,碧雲知道,赫連商盟中人也知道,如今連著幾個樓蘭土著強盜也知道,而且那個什麼嶽紫珊的手中還有一枚,這可太奇怪了,什麼時候寶藏弄得人盡可知,變得這麼不值錢了?
陳楓尾隨這嶺南七友來到城外百餘裏的一處破廟前,七人迅速將破廟前後包圍,為首的那位乾元道人在破廟門前高聲叫罵道。
“嶽紫珊,你這個小賤人,趕快出來,竟敢搶我乾元一通的東西,簡直活的不耐煩了,趕快把黃木令牌叫出來,否則要你還看!”
“乾元一通,少在這裏大言不慚,當天不知是誰跪地求饒,苦苦哀求本姑娘饒你一命,今天竟然有膽子前來挑戰,好,這次我就讓你有來無回!”
話音剛落,從破廟中飛出一人,看樣子年紀不大,麵容活潑清秀,體態輕盈,手撚一朵黃色小花,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眾人。
“哦!我當乾元道兄怎麼如此大膽,原來是找了幫手啊!哼!嶺南七友,你們七個老雜毛,不在洞中好好修煉,來此作甚?”
陳楓聽到這位姑娘說話,不由得微微一笑,別看這位姑娘年紀輕輕,麵對七位結丹期高手,竟然也是怡然不懼,但是看她修為也不過結丹中期而已,這嶺南七友,可都是結丹期修士,而且中期高手也有三位,勢力不可小視,不知這個嶽紫珊為何如此鎮定,莫非還有什麼後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