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本來身子骨就淡薄,此時被突然而來的段玉衡一個耳光給扇在了臉上,措不及防之下,竟直接將這位“賀少”給扇得在原地打了一個轉,然後一個踉蹌,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要不是身後的幾個人出手扶住他,估計他今就真的要當場丟人了。
段玉衡這一耳光可以抽的非常狠,一耳光下去,不僅聲音清脆響亮,而且力道也極大,幾乎是段玉衡使盡了全身力氣,扇出去的,因此這一耳光下來,雖然這位“賀少”沒有當場摔倒,但是嘴角卻也溢出了血來,而被段玉衡一巴掌扇到的左臉,也瞬間紅腫了起來。
站在“賀少”身後,本來因為方江的出現,已經打了退堂鼓的張家老四,此時看到“賀少”竟然被人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給扇了耳光,心中也是一寒。
這位張家老四,得罪不起方江,但卻也得罪不起這位剛剛進入他們京城紈絝圈子的“賀少”啊,可以,段玉衡這一個耳光,將這幾位跟著“賀少”來的子,都給扇傻了,而本來在看到方江之後,打算開始和稀泥的張家老四,此時也不能再裝糊塗了。
“子,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你下手用得著這麼狠嗎?”
那個明顯縱欲過度的青年,自然也是知道方江身份的,因為忌憚方江,因此,雖然出的話是在質問段玉衡,但是卻顯得並不是那麼硬朗。
“先,我不是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圈子的人;其次,是你們先來找我們的事兒,跑到我們這裏來強搶柳夕姑娘的;最後,這狗東西居然還敢對江哥的爺爺出言不遜,我出手教訓他合情合理!怎麼?你們幾個這是要替這子出頭了?!”
段玉衡連身為國務院副總理的段政華都不怕,又怎麼會怕這幾個紈絝子弟呢?因此,在扇完了“賀少”耳光之後,竟就站在那裏,眯起了眼睛,朝著眾人打量了一番,然後道。
段玉衡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些年,也清楚在社會上一旦遇到了這種耍橫耍狠的人,要麼低頭認栽,要麼就要表現的比他們還橫還狠,否則的話,最終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段玉衡不是一個能被人欺負了還低頭認栽的人,因此,段玉衡隻能表現地比這些人更狠才行,見對方幾人都不話了,段玉衡再次開口道:“如果你們想替這子出頭,那就一起來,老子一個一個擺平太費事兒,一起上,咱們早點結束,別影響了人家茶莊的生意!”
對麵那幾人本就被段玉衡充滿殺氣的眼神望得有些毛,此時聽到段玉衡如此大的口氣,心中都不禁暗暗嘀咕:“這夥究竟是什麼人啊?!”
這些生活在京城的紈絝們就是這樣,當遇到一個人的時候,如果那個人表現的越禮讓,這些紈絝就越得寸進尺,如果那個人表現的比他們還凶狠,他們反而就怵了。
因此,當這幾個跟著“賀少”來的家夥,在沒摸清段玉衡底細之前,再看到段玉衡如此凶悍,竟不約而同起了退卻的心思,腳底下也是在不自覺地慢慢朝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