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你在方麵等著吧。”
陳喆在電話那頭答了一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段玉衡也在陳喆掛斷電話之後,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大約在陳喆與段玉衡掛斷電話之後一盞茶的時間,陳喆便出現在了段玉衡的酒店房間門口。
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段玉衡應聲開門,便看到了趕來跟自己“同居”的陳喆。
“好家夥,老大你不會是陳喆我不在,擼了一管吧?怎麼就穿著一條內褲在房間裏溜達啊?”
走進房間之後的陳喆,看到段玉衡隻穿了一條內褲,便忍不住道。
“你子是什麼眼睛啊,這麼黑都能看到我穿的啥?話,我在房間裏,這麼燥的氣,穿條內褲怎麼了?”
段玉衡和陳喆從大學那會開始,便喜歡拌嘴,開口就道。
這一來一往之下,段玉衡竟產生了二人回到大學時代的錯覺,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單純與快樂,這可能就是隻有青春才能賦予的美麗吧。
“對了,讓你子買的蠟燭呢?”
段玉衡看到陳喆兩手空空,也沒有提什麼東西,便忍不住問道。
“在這兒啊,我揣身上了!”
陳喆聽到段玉衡的話,竟撩起上衣,從皮帶縫隙中,抽出了兩根蠟燭,在段玉衡的麵前晃了晃道。
“好家夥,你真是可以啊,竟然將蠟燭插在腰上,人才,真是人才!”
段玉衡看到陳喆如此行為,也忍不住大笑著道。
從這些方麵來講,陳喆還真是個不拘節的極品啊!
段玉衡的話,自然又是引來了二人新一輪的鬥嘴。
但是,鬥嘴歸鬥嘴,二人也沒閑著,一邊人身攻擊著對方,一邊來到房間之內,將蠟燭點燃,放在了兩張床之間的床頭櫃上。
陳喆也學著段玉衡的樣子,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光剩下了一條內褲,然後也躺在了段玉衡所趟的床對麵的那張床上。
“我老大啊,你應該知道我今跑來你這裏,除了躲著我爹媽,還有個事兒要跟你商量吧?”
陳喆雖然因為性格上的原因,決定了他總是大大咧咧的,但是這並不代表陳喆腦子就不好使,此時起話來,也很是有技巧。
“我知道你要跟我商量一起搞事業的事情,其實起來,真的不是兄弟我在拖延不想跟你搞事業,實在是我最近瑣事太多,無暇分身啊!”
段玉衡在這件事情上是對陳喆有愧疚的,自己一早就答應了與陳喆一起搞事業,可是卻讓陳喆苦等了這麼久,始終沒有真正開始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