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這樣還想威脅我們哥倆?”
陳喆看到張濤站了起來,很不屑地上下打量著,衝張濤道。
“你,你!”張濤還是當警察的時間太短,沒有什麼經驗,遇到像段玉衡和陳喆這樣的人,一下子便沒了什麼辦法。
那個坐在張濤對麵的胖警察,看到張濤被憋得不出話來,也站了起來,衝著陳喆道:“子,你少囂張,別給你臉不要臉!”
“嗬,還有臉我不要臉,不知道誰他/媽的不要臉!穿著人民警察的製服,幹著地痞流氓的勾當!”
陳喆聽到那麼胖警察的話,絲毫沒有懼意,張嘴就頂了回去。
嘩啦!
就當陳喆剛完,話音還未落,胖警察就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連帶著茶杯中的茶葉和涼了的茶水,直接潑在了陳喆的臉上。
“媽/的,你敢潑我!”
陳喆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這麼做,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和茶葉,然後伸手就要去抓那個胖警察。
段玉衡也是被對方的舉動弄得有點懵了,段玉衡完全沒有想到,這裏的警察居然會變成這樣,二話不對就直接潑茶水,這樣子,就好像街上的潑婦一般。
不過好在段玉衡就是一愣而已,當現陳喆要衝過去抓胖警察的領子的時候,段玉衡趕緊伸出胳膊,攔住了陳喆的舉動。
在段玉衡想來,他們和趙姓青年打了架是一回事兒,而襲警則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他們和趙姓青年打架,屬於是自衛,自己用酒瓶玻璃碎片頂住對方脖子,充其量是自衛過激,在孟三鐸的協調之下,事情應該不大,而且還有機會反咬對方一口濫用職權。
但是如果陳喆一個衝動把這個胖警察打了,這襲警罪的大帽子可就是扣得結結實實了。
無論段玉衡的想法和目的是什麼,但從實際上來,段玉衡確為那個胖警察躲過了一次挨打的禍端。
不過人心就是這樣,你對他好,他未必也會對你好。
就在段玉衡伸出胳膊攔住陳喆的時候,那個胖警察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根警棍,狠狠地打在了段玉衡的後背上。
因為段玉衡轉身在攔衝動的陳喆,因此沒有注意背後生了什麼,直到那一警棍打在背上的時候,段玉衡疼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哼,你們兩個子,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交代,胖爺我打死你們!”
段玉衡忍著背上的疼痛轉過身來,剛想開口與對方理論,卻看那胖警察著話,又一警棍掄了上來。
此時,站在段玉衡身後的陳喆,一眼看到了胖警察手中掄下來的警棍,一把抓住段玉衡的胳膊,將段玉衡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同時自己抬起另一隻胳膊,擋住了打下來的警棍。
“啊!我艸!”
當警棍打在陳喆的胳膊上的同時,一聲自本能地叫聲從陳喆的口中喊出。
段玉衡聽到陳喆因為疼痛而出的叫聲,心中一顫,一把將陳喆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喆喆,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咱倆一人挨了一警棍,算是有難同當了。”
陳喆衝著段玉衡露出一絲強扯起來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