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趙公子啊!”
段玉衡看到那個姓趙的青年,心中也是暗歎,這世界還真是,居然在這麼個餐館也會碰上仇人。
坐在段玉衡對麵的陳喆,聽到段玉衡的話,又看了看那幾個痞裏痞氣的青年,感到很是困惑,不知道自己這個兄弟,怎麼會認識這麼一群流氓模樣的家夥的。
“嗬嗬,真沒想到,你子還記得我啊!”
姓趙的青年聽到段玉衡的話,冷笑著道。
“當然,我不僅記得趙公子,還很惦記您呢!”
“惦記我?惦記我什麼?”
姓趙的青年聽到段玉衡的話,也是一愣,很疑惑地問道。
“老大,這位朋友是?”
還不待段玉衡開口,陳喆先問道。
“哦,這位是趙公子,他爹是咱們南都市某公安分局的局長。”
段玉衡向陳喆出言解釋道。
“喂,你子別岔開話題,,你惦記我什麼呢?”
姓趙的青年聽到段玉衡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於是有些惱火地道。
“哦,我是在惦記趙公子您的傷勢,不知道趙公子的耳朵還疼不疼了!”
段玉衡聽到姓趙的青年牛氣哄哄的話,心道這子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才過去多久,又開始囂張跋扈起來了。
而姓趙的青年在聽到段玉衡的話之後,心中的火氣也一下子被激了起來,想起上次被對方咬破了耳朵不,還在光化日之下,挨了孟三鐸一個耳光,丟盡了顏麵,最重要的是,後來他還因此而丟掉了夫子廟古玩市場管理處的工作。
姓趙的青年在夫子廟的古玩市場做了很長時間的市場管理處副主任,仗著老爹是分局局長的身份,在夫子廟可謂是橫行無忌,也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
因此,這個姓趙的青年,也將自己那次又出醜又丟工作的事情,一股腦地怪罪到了段玉衡的頭上,在他想來,如果那不是段玉衡多管閑事,自己掀了攤子收了錢就走,也便不會引來孟三鐸這個惹不起的大老板,更不會因此而丟了工作。
於是,當段玉衡問起姓趙的青年耳朵的傷勢時,心中那股子火氣便一下子湧了上來。
“我操,你他媽還真敢問,兄弟們,給我打!”
姓趙的青年咬牙切齒地吼道。
跟在姓趙的青年身後的那些人,聽到頭兒話了,二話不,擼起袖子就朝著段玉衡與陳喆撲去。
段玉衡和陳喆在大學裏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二人上大學那會,經常跑去外麵的酒吧喝酒,喝高了也沒少打架,因此,在打架這方麵,段玉衡和陳喆還是有著非常豐富的實戰經驗的。
在看到幾個人朝著自己撲過來的時候,陳喆便已經站起身來,順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朝著最先衝向自己的那個人腦袋上砸去。
“啊!!!!”
第一個衝向陳喆的青年,直接被陳喆一啤酒瓶給打破了腦袋,伴隨著酒瓶的碎裂聲一同響起的,還有那個青年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