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段玉衡所設想的依靠夢璿璣家致富這件事,怎麼也要等到自己養好了身體才可以去逐步實施,偉大領袖曾經不就教導過我們嘛,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冬的太陽總是給人霧蒙蒙的感覺,尤其是在南都市這樣的大城市裏麵,空氣質量本身就不怎麼樣的前提下,冬更是很難見到完整的太陽。
段玉衡洗漱過後,自己跑去醫院的食堂為自己和母親以及李翀買了飯菜。
三個人在單人病房中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等待著大夫前來查房。
此時已經離段玉衡住進醫院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段玉衡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能蹦能跳了。今正好也是段玉衡拆線的日子,等到查完房,為段玉衡做個簡單的檢查,確定傷口已經愈合之後,大夫就會為段玉衡拆線,並為他辦理出院的手續。
按照平時來,像段玉衡如此嚴重的刀傷就算拆了線也要留院觀察幾的,但是因為已經臨近春節,再過兩就是大年三十了,所以考慮到這個情況,醫院決定讓段玉衡拆線之後,就可以出院了。
起來段玉衡也是挺悲催的,自從自己受了重傷住進了醫院,他所在的公司也安排了別人接替了段玉衡的工作,並且找了個理由將他的職位調配到了公司下麵的一個分銷店。
段玉衡知道,自己被調配的那個所謂的分銷店是南都市最窮鄉僻壤的一個區,那裏大麵積的農田和城中村,沒有什麼消費力,公司這樣做的原因就是希望逼他能夠主動辭職。
想到戒指中被自己召喚出的戒靈,段玉衡也很光棍地向前來看望自己的公司領導表達了辭職的意願。
對於現在的段玉衡來,那份工作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後應當如何借助戒靈夢璿璣的力量,改變自己平庸的人生軌跡,開創一段傳奇的人生。
就在段玉衡和母親以及李翀吃完飯的時候,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大幫穿著白大褂的大夫和護士走進了病房。
領頭的住院部主任為段玉衡簡單檢查了一下身體,並且問了一下病情之後,便對段玉衡的主治大夫下達了命令,讓他一會在查完房之後,就來為段玉衡拆線。
時間一直到了9點快半的時候,段玉衡的主治大夫才再次來到了段玉衡的病房,看到滿臉神采奕奕地段玉衡正在那裏扯著嗓子和自己的朋友扯皮的樣子,便很欣慰的給出段玉衡拆線之後可以出院的肯定答案。
“夥子,躺平別緊張!”
主治大夫讓段玉衡躺下,然後拍了拍段玉衡地肩膀,讓他保持放鬆。
一個跟在主治大夫身後的護士,在得到大夫的指示之後,便端著一個鎕瓷的白色盤子來到了段玉衡的身邊,拿起盤子裏放著的醫用鉗子,為段玉衡拆線。
在拆完線之後,段玉衡坐起身來,現母親和李翀已經為自己收拾好了東西。
其實段玉衡在醫院的東西並不多,全部收拾起來也就裝了兩個袋子,李翀一隻手提著一個袋子,衝著段玉衡道:“哥們,我都收拾完了,你把衣服一換,咱們一塊去樓下辦理出院手續,然後中午我做東,請你和姨一起去外麵吃頓好的,完了咱把姨送回賓館,我陪你去退火車票。”
段玉衡點了點頭,應了聲好,然後便開始換衣服了。對於段玉衡來,能夠交到像李翀這樣的朋友,確實感到非常幸運,從到大,每次都是自己出壞主意,然後讓李翀去幹壞事兒,如果被抓住了,每次也都是李翀跳出來承擔責任。從到大自己欠李翀的已經多不勝舉了,嘴上是沒用的,隻能記在心裏。
段玉衡跟著李翀和母親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向那些照顧過自己的醫生和護士道了聲謝,便離開了醫院。
“嗬,你子膽子夠肥的啊,公車私用,不怕叔打斷你的腿?”
段玉衡跟著李翀和母親來到醫院的停車場,看到李翀開來的竟然是一輛警車,心中感到一陣溫暖。沒想到這個兄弟,居然會為了自己,不惜冒著被開除的風險開著公家的車跑來看自己。
“玉衡,怎麼跟翀兒話呢!”
段玉衡和李翀開玩笑慣了,但是段母卻不願意了。李翀在接到自己的電話之後馬不停蹄的跑到家裏接上自己,開了一夜的車跑到南都市來。這幾又是忙前忙後的照顧段玉衡和自己,就是至親的親戚也就不過如此了。
段玉衡倒是沒什麼,反而是李翀聽到段母因為自己,而訓斥段玉衡,便有些臉紅道:“姨,你誤會了,我和玉衡平時開玩笑就這樣的。”
看著這個敦厚老實的,段玉衡實在不知道該些什麼,隻是心中按下決心,以後等了財一定要多多幫襯自己這個兄弟。
想到這裏,段玉衡也不會真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拍了拍李翀的肩膀:“趕緊走吧,下午還要去退票呢。”
著,便率先繞到車的另一側,拉開副駕駛的門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