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會找一些學識不錯的夫子來李教你們,隻要你們忠於徐府,我保證,沒有更好的待遇,隻有最好的;這就要看你們的選擇了。”夏荷垂眸,斂去了眸中的神色,她相信,經過今天的這一番話,他們絕對不會輕易背叛徐府。也有可能成為日後的好助手。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夫人有孕在身,不能在陪你們了。”徐千帆不滿夏荷還不休息,便把她攔腰抱起,對著那些人漠道。

“是!我們誓死忠於徐府,忠於少爺夫人。”眾人一聽女主人有身子,便整齊有序地帶著笑意退了下去。隻剩下滿臉黑線和一臉茫然的小包子。

“少爺,夫人,錦繡坊錦娘求見。”當徐千帆剛要抱著夏荷去休息時,邢少便進來大廳稟告有人求見,感到身邊氣氛的變化,邢少暗笑,這少爺的醋勁真不是一般的大。

徐千帆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很不爽,這些人老打擾自家妻子的休息時間,他們是不是嫌太閑了。他是不是該考慮給他們事做做。他絕不會說是給他們找些麻煩。

“請他到廳堂坐一會,我稍後便到。”夏荷好笑的拍了拍徐千帆的黑臉,作為安慰,手腳卻不忘麻利的從徐千帆懷中下來,理了理羅裙,牽著小包子,笑著對邢少道。

“是,夫人。”邢少低頭垂眸,努力壓著想爆笑的衝動,微微拱手,轉身離開,卻不知顫抖的雙肩早已出賣他。隻見徐千帆鐵青著臉看著邢少消失的背影,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令出去的邢少莫名打了個冷顫。

徐千帆見夏荷帶著兒子出去,立馬跟了上去,到門口,夏荷對著門口的兩個婢女道:“你們去把我房間裏的秀品都拿出來。”

“是,夫人。”落依兩人掩嘴輕笑,輕輕福身,起身向閣樓走去,而夏荷三人,則是去廳堂接待客人。

錦娘一邊隨著邢少穿過亭台樓閣,攬盡府中景色,無不歎息,心中也開始起疑,據她所知,徐千帆夫婦雖然不凡,但如今也隻是一對普通農家夫妻,不可能一下子便能買得起這要五千兩左右豪宅…不過……想到徐千帆那成謎的身世,以及隱隱超乎常人的傲骨出塵氣質,也不是不可能,徐千帆…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來到大廳,錦娘便坐於副位,飲著婢女端來的香茗,看著婢女男仆身上的穿著打扮,眉眼直抽:徐千帆夫婦是養仆人還是養小主,這些人的穿著打扮根本就是普通公子小姐的待遇。

突然錦娘瞪大著眼睛,直盯著手中的杯子,秋眸一片錯愕。這是……蔡記出產的彩瓷!蔡記…本該關門的一個瓷廠,眼看著沒有希望,卻在幾天前突然出擊:所出的彩瓷不但精致絕倫,顏色多種,圖案生動。品類諸多。本該生意紅火的路記突然之間關門,本該關門的蔡記卻開門大吉。這著實太讓人費解。

因此蔡記的地位直升,最後穩坐梨花鎮第一瓷器廠,所產之物分為上中下,價格不一,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更和狂奔貴重無比的上品瓷器呢?若不是她學過一些瓷器鑒賞文類之書,恐也無法發現看似平凡的杯子,竟別有來處!

錦娘不知…瓷器廠真正的主人便是徐千帆夫婦,否則……恐怕不會如此淡定了吧。

“錦娘,如何?對我們的家可還滿意。”一個帶著戲謔的聲音從左側傳來,令錦娘心裏一驚,轉身望去;隻見一身上好青衫男子臉上一片溫和,一些烏黑墨發用一致碧色玉簪挽起,令平凡的臉上多了一絲俊美那雙深邃泛著淡淡綠光的眸子一片寵溺之色,看著身旁一身藍色鑲著銀邊紗裙的女子,眼中仿佛隻有她一人,再無別事。女子墨發挽了一個流雲鬢,別著一對水色流蘇,玉耳帶著一對淡色琉璃耳墜,清秀的臉上同樣是一片溫和,如星辰般好看的星眸一片戲謔,兩個人站在一起卻是該死的般配,這令錦娘有點咬牙切齒,這丫…她不知道被這對腹黑無良夫妻坑了多少回了,每次還一片自己吃虧的表情這是要鬧哪樣啊!無論錦娘腦中如何想,總之……現實還是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