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望著安邦的背影,臉色瞬間就陰了下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都沒有過這種主動放下身段的時候了。
“開車吧”德雷克招呼司機說道。
德雷克走了以後,何征過來問道:“老家夥求和了啊?”
“他無暇分心,當然是能少個敵人就少個了”
“那你怎麼回他的?”
“你這話問的就有毛病····”
何征嗬嗬了:“沒辦法,大圈精神病太多,我都被他們給帶跑偏了”
“趕緊給我精神精神,想想應該怎麼擋住德雷克的怒火吧,這時候千萬別給我犯病哈”
何征“啪”的一下立正了:“嘚瑟就收拾他!”
“你給我整掉鏈子了,我就收拾你”安邦戳著他的胸口說道。
何征呲了呲牙,眼神忽然飄向了通往公墓的一條小路上,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墨鏡的女子,手裏捧著一束鮮花,正在朝著高維成的公墓走去。
“走了,你瞅什麼呢?”安邦問道。
“沒······什麼”何征撓了撓腦袋,搖頭嘀咕了一句:“紅顏啊,都是水”
連城來很久了,她是等祭奠的人都走了以後,才進了公墓裏。
一束鮮花放在高巍稱的墓碑錢,連城摘下墨鏡一時無言。
她很想對老天爺嘲諷一下自己的感情線:“我待你始終如初戀,你他麼的卻虐我千百遍!”
良久之後,連城才吐了口氣:“可惜了······我還想和你聊聊詩和遠方······一路走好吧”
另外一頭,德雷克離去之後,也徹底方向了根大圈握手的心思,安邦的態度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
臉撕破了,你還拿什麼粘啊?
德雷克拿出手機,給塔羅斯發去一條信息:“到溫哥華了?”
“已到,整裝待發了”
“啪”合上手機,德雷克臉陰沉沉的他閉上了眼睛,說道:“他恐怕是從來都不知道,地獄天使這個名字是從哪來的”
塔羅斯早些時候就到了溫哥華,跟著他去的全是得力的手下一共有十六個人,到了溫哥華之後馬上就被三台車接走了,去了機場附近的一處倉庫。
地獄天使是在大圈落戶溫哥華之後就已經撤出去了,但他們走了,並不代表已經放棄了溫哥華,這座城市裏若要是論眼線,關係他們並不少,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輕易的就能找到撞死秦軍的那個司機了。
一間空蕩蕩的廢棄倉庫裏,塔羅斯跟十來個手下正整理著槍械和彈藥,他們人一到這裏該準備的就都已經準備好了。
“動手的時候就你們來吧,我們不太適合露麵”來接他們的人聳了聳肩膀,說道:“大圈就是一幫瘋子,你和他們好好做生意,那有的錢賺,得罪了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哎······溫哥華已經很久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了”
“你好像,挺怕他們的?”塔羅斯抬頭問道。
“你要是在溫哥華,你也怕!”對方扔下一句話後,轉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