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孝開車離去之後,劉牧“嗷”的一聲就躥了,指著永孝離去的方向跳著腳破口大罵:“你他麼的,你膨脹了,你肯定膨脹了,你跟我裝什麼犢子啊,兩個人在一起就不行麼,非得跟我玩什麼孤膽英雄,你逞什麼強啊,就你行了是不是?沒有你,大圈都轉不了是不是?”
劉牧罵了一陣後,就看見霍爾克朝著這邊走來,他三兩步就走過去抓住對方的頭發,劈頭蓋臉的就以頓揍:“你個b養的,你說你就撞死個人你跑什麼啊,老實的呆在溫哥華不行麼,為了找你我們哥倆來回奔了幾千公裏,到他麼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
劉牧罵著罵著眼圈就紅了,嗓子都被他給喊啞了,永孝這一把人引走那後事真就不太好預料了,三輛車裏全副武裝的人,就追他一個,哪怕永孝一直是個兵王但說到底他也還是個雙拳難敵四手,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人。
劉牧甚至都敢斷定永孝不把人給帶遠了,是不帶暴露出車裏就他一個人的。
霍爾克被劉牧揍得鼻青臉腫的趴在了地上,半天後他仰著腦袋,吼道:“我他麼就是撞死個人,我撞我的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我被警察抓被人殺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讓你管我了?”
“你,你他麼的!”劉牧氣的指著他一陣無語,半晌後才轉頭把地上的人給拽了起來,對方被永孝給擰折了一條胳膊後,劉牧接著又把他另外一隻手給拉脫臼了,然後來到旁邊被打的千瘡百孔的車裏,給車中的屍體都拉了出來,然後嚐試著發動汽車。
“嗡”發動機轟鳴起來後,劉牧長吐了口氣,顫巍巍的點了根煙,接著打捅了何征的電話。
“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我們正在往過去趕,估計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到了”何征他們幾台車在高速上完全是一路超速的狀態下開過來的,中途除了換人開以外一點都沒敢停車,車裏的人眼珠子都熬紅了。
“我沒事,霍爾克還在,又逮住了一個對夥的人,但是交火之後永孝把我們扔下自己開車把人給引走了”
“啊?”何征那邊頓時愣了,有點驚的說道:“他搞什麼,自己把人引走了,他能扛得住麼?”
“他就是怕引不走人,我們扛不住,那邊來的人太多了後來又過來三輛車支援,我們硬幹肯定不行,永孝就隻能把人給領走了”
“你趕過來和我們彙合,你得相信你孝哥既然敢自己走,他就肯定能有解決的方式······畢竟在多倫多,還有個姑娘在等著他呢”
劉牧把兩手都廢了的那個,綁到了車後座上,然後又把霍爾克拉了上來,開著這輛滿是彈孔,車窗玻璃全碎了的車開始上路了。
再說另外一頭,永孝獨自開車走了以後,捋著一條直線就馳騁在了大野地裏,車中就他一個人他就沒有任何的顧忌了,所以這車開的可謂是開出了坦克的感覺,別管是什麼路隻管一頓油門到底,陸巡這麼高的底盤都被卡的嘎吱直響,你就能想想得出,這開的的窗台得到什麼地步了,一點不誇張地說,這也就是路不平,要不用小都能給陸巡開起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