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他們逐漸深入的打探,就查出來老八仔雖然是死在那三家聯手之下,但背後其實是招惹了大圈幫後,他們就不吭聲了。
沒辦法吭聲啊,洛杉磯洪門的餘波還未消呢,沒人會蠢得在這時候去觸怒大圈的眉頭。
所以,老八仔的死就跟街邊死了個流浪漢差不多,一點水花都沒掀起來,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一連幾天悄然過去,這天下午,黃氏船務的兩輛專門用於貴賓接待的勞斯萊斯還有一台商務車從公司停車庫駛出,安邦坐在頭車裏直奔香港國際機場而去。
今天下午的時候,來自德國諾丁曼醫院的菲爾蘭琳醫生和她的醫療團隊將會抵達香港,為還有半個月就即將生產的黃連青做先期檢查,還有手術過程中的病情監控,等她生完孩子之後,最後再進行診斷,看有沒有一種方式能夠重新讓黃連青的脊柱神經恢複如初。
同時大概在一個星期之後,李長明介紹的那位中醫國手也會從口岸趕過來,一同參加會診。
這段時間得算是安邦最難熬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在失眠,臉色蠟黃精神萎靡不振,他一閉上眼睛心裏就煩躁亂哄哄的,好幾次做夢都夢見黃連青渾身是血的躺在了手術台上。
到最近幾天,安邦不得不借助宿醉來幫助自己入睡了,否則他估計自己都得被熬懵了。
到機場等了沒多久,航班就落地了,菲爾蘭琳醫生和團隊的人走出機場,安邦連忙迎了上去。
“歡迎您,菲爾蘭琳醫生,萬分感謝你千裏迢迢的趕過來········”
“不用謝,出於醫生的角度,我們有責任為每一位患者進行醫治,而處於醫療科學方麵,我們也希望自己能夠攻克一些醫學難題,您夫人的病情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次挑戰和學習”德國人的嚴謹和刻板不帶一點虛虛假假的,對方一開口就直奔主題了。
“好,上車吧,我們先去酒店安頓,晚上吃過飯之後您和同事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開始先從檢查做起”
菲爾蘭琳點頭說道:“好的,今天休息過後,我們也會以最佳狀態投入到工作中的”
當天把一行人安頓好之後,安邦就去了養和醫院,上午的時候黃子榮就找到了養和醫院的幾位股東,跟他們說明黃連青入院之後,德國的醫療團隊過來將會接手手術室和監控室,同時養和醫院的幾位專業也將配合他們。
看起來一切似乎都在有條不紊的往前推動著,就像萬事都具備了一樣,隻差一股東風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