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麼是夠晦氣的了,剛回香港第一天就蹲了局子,這是讓我回憶下曾經的監獄風雲啊?”老橋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幫小崽兒子,真他麼的欠收拾,在我們門口都敢砍人”
老虎斜了著眼睛,說道:“埋怨我?”
“罰你領我們去個三溫暖去去晦氣吧,然後好酒好肉的伺候著,行不?”徐銳瞪著眼睛問道。
“某問題啦,小事”
老橋拉了他一把,皺眉問道:“誰都知道屯門和大圈的關係,你還被當街砍了好幾刀,啥意思啊?有人覺得自己在香港可以觸頂了,劃地為王了?”
“一般的人還真不會,但這個老八仔還真不好說”老虎點頭說道。
“昨天我就聽過這個名了,啥來頭啊?”
“唰”老虎眼神突然一轉,這條走廊的盡頭站著幾個人,其中有四個就是昨天晚上在紮蘭砍人的,他們旁邊站著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穿著身西裝筆挺的,右手拿著個手機,眼神正眯眯著往這邊望了過來。
“喏,那個就是他,老八仔是綽號,他真名叫周大成本港人,不過十來歲的時候隨著他家人去了台wan,在那邊也是混的人,跟竹聯和四海的人關係都很好,對了,前段時間台wan道上有位大佬去世了你們可能不知道,這人叫周海林是個老牌的江湖人士,他死了之後整個台wan的道上人全都去吊唁了,警察都嚴陣以待的封路了,防爆盾牌都給支上了,就連香港和澳門也去了不少人,周海林就是他爸爸,在三地都很有影響力,老八仔有一群叔叔伯伯護著他,都是因為看他爸的麵子,他爸死了之後他就回到香港吹了哨子,因為周海林的原因,香港的老人都不太會管他,這陣子他確實挺生猛的,有點要崛起的意思了·····”
徐銳“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陰著臉說道:“你他麼想起來,也別踩著我們的肩膀往起爬啊,曬臉!”
“咻!”忽然間,老八仔抬起手,伸出兩根手指朝著這邊比劃了一下,然後很誇張的笑了幾聲就帶著人往出走了。
老橋皺眉說道:“再曬臉就揍他,慣的毛病!”
幾分鍾後,老橋他們幾個也往出走,從九龍城警局出來後,站在路邊等著車。
“嗡”
“嗡·····”
突然間,街道兩旁同一條車道上有兩輛摩托車在同一時間朝著一個方向駛來,轟著油門車速非常快。
“唰”兩個摩托車手,從車後座上一人抽出一根棒球棍,右手握緊了之後就開到了警局門口。
老橋和徐銳,老虎還有曹宇,劉子豪等著車過來接他們,由於是在九龍城警局門口,根本都沒想到有人會對他們突然襲擊,所以反應上就慢了半拍左右。
“呼·····”棒球棍揮舞過來的時候帶著風聲,就朝著幾個人的腦袋上掄了過來。
“砰”
“哢嚓”首先徐銳一側的右臉上當即就被掄了一棍子,從顴骨開始到下巴頓時傳來一聲脆響,瞬間粉碎性骨折,他直接仰頭就栽倒在了地上。
和他並排站在另外一邊的曹宇運氣比較好,棒球棍掄過來的時候他恰好聽見油門的動靜就扭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棒球滾奔著自己過來,他連忙舉起右手擋了一下,小臂到手腕在“哢嚓”一聲後就折成了九十度。
曹宇和徐銳受到襲擊倒地,兩個摩托車手一擰油門就躥了出去,幾秒鍾後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