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中立出去的是溫叔和許叔他們那票老人的子弟,我聽有傳言說是溫叔的死似乎跟咱上麵有關係·····”
“你在哪聽的謠言啊,還和上麵有關係?溫叔他們那一票人都是之前跟著沈爺一起從國內過來的,幾十年的交情了,會出現這種狀況?”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撇嘴說道。
“你看你怎麼還不信呢,真事,我前幾天還和溫叔下麵一個管事的人喝酒來的,酒後他說的,溫叔可能是被滅口了,沈爺好像懷疑他跟外人有什麼牽扯,具體的原因沒人知道,隻有他們這些大佬才清楚,對了,還有我聽說總堂的人已經在路上了,過來處理洛杉磯的問題,應該明後天就能到了吧,哎,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呢?洛杉磯平穩了好幾年,我們過的越來越好,怎麼還出先這麼大的問題了呢,我跟你們說啊我都有一年左右沒碰過刀槍了,我還以為自己四十來歲就可以退出江湖了呢,沒想到今天又把戰衣給披上了”
“哎,別說了,大佬們出來了·····”
魏丹清被兩個人夾著往出走,後麵是沈天德和沈天養,還有幾個保鏢。
“嗬嗬,你的地盤,一吹哨子來的人不少啊”魏丹清粗略的掃了眼車旁邊站著的黑壓壓的一片人說道。
“魏丹清,要不是你偷摸的把老溫給殺了,又找人槍擊許猛和吳洋他們,我們能把這條街都能給你填滿了,你也挺黑啊,老溫和你沒什麼仇怨,你都能對他下得去手?”沈天德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是我黑,是你們人心不齊,為什麼老溫一死,其他人就懷疑是你們滅了口?你信不信,我要是坐在你的位置,下麵人心肯定不會這麼浮!”老魏手指著地麵,喝問道:“幾十年了,你都沒有把這幫人交下,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麼?”
“你見過哪一個坐上皇位的皇帝,下麵的人心是齊的,李世民的手下還有生叛心的呢,你坐上這個位置不管怎麼做,都有人對你心生不滿或者懷疑,任何一個人都是不能避免的,老魏你不用說風涼話,在上海的時候年代和現在能一樣麼?現在都吃飽,穿暖了,人心啊就太太浮躁,想的太多了”沈天養悲涼的歎了口氣,不知道是落寞還是無奈。
“上車吧·····”沈天德推了魏丹清一把。
幾分鍾後,車隊開撥。
於此同時,洛杉磯外,有兩條國道上,都有車在快速的往洛杉磯方向走。
這個時候安邦,於占北和李奎正帶著小林光,也重新再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