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我現在不知道,但你別太低估了老魏的蠱惑人心的心思”沈天養指著他說道:“你馬上給老溫他們打電話,來家裏一趟,我和他談談!”
於此同時,老溫的粵菜館裏,每天的這個時候離打烊的時間也還差不多了,老溫跟店裏的夥計還有師傅交代了幾句之後,收拾了下就往出走。
來到店外,停著一輛車,他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掏出車鑰匙發動著之後剛要打火,駕駛位後座上忽然冒出一道身影。
老溫正好抬頭,眼睛從後視鏡裏看見自己的車裏多了個人,就要把頭轉過去。
“唰”那身影手裏掐著一截鐵絲,直接繞過老溫的脖子,然後狠狠的纏繞在了上麵,右腿頂著前麵的座椅,咬牙往後拉了過來。
老溫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一圈血線,細鐵絲子幾乎在瞬間就勒進了他的脖子裏。
“呃······”老溫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抓住脖子上的鐵絲,但太細了他的手指根本就扣不住,腿蹬了幾下後,人掙紮了沒幾秒,就翻著白眼一動不動了。
後麵的人鬆開鐵絲,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推開車門,看見四下沒人注意後,又輕輕的把車門關上,大踏步的不急不緩的就離去了。
老溫死的同一時間,洛杉磯一間靠近唐人街的跌打館裏,老中醫許猛正躺在臥室的床上休息著,他的老婆前幾年就去世了,兩個孩子都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平時跌打館就兩個學徒在這裏,晚上的時候就都回去了。
跌打館到這個點已經沒人看醫生了,門口的卷簾門也拉了下來。
正躺在床上眯著眼睛打盹的許猛,忽然聽到樓下的卷簾門有了動靜,他“撲棱”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警惕性很高的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把槍,擼上槍栓後,小心翼翼的磨蹭著走了出來,到了樓梯上後就看見有兩個人就從卷簾門打開的縫隙中趴了進來,進來的人都帶著黑色的頭罩,一人手裏拿著一把槍。
許猛“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緊握著槍,慢慢的伸了出來。
“亢,亢,亢”
許猛瞄準一人後,緊接著就扣動了扳機,子彈擦著其中一人的身子就射了過去。
那兩人當即趴下身子滾到了一旁,藏在一張桌子底下。
“什麼來路啊?樓下櫃台旁邊的箱子裏有錢,拿了走吧·····”老溫直冒冷汗的說道。
那兩人根本就不搭話,提著槍借著桌子當掩護,抬手就朝樓上扣動扳機。
“亢”
“亢”
兩人連續點射,子彈打在牆上,崩出一片碎屑,許猛咬牙問道:“不為錢,為什麼啊?”
“踏踏踏,踏踏踏”這兩人仍舊沒有說話,一人掩護,另外一個拎著槍快速的往樓上走,槍口始終都鎖定在了許猛藏身的地方。
許猛見對方還不吭聲,轉身就往走廊裏臥室的方向走去。
“亢”突然間一發子彈射了過來,掃著許猛的肩膀就穿了過去,他硬挺著咬了咬牙,推開房門後反手就給鎖上了。
然後快步走到窗戶那邊,打開窗子,人順著窗台就爬了出去。
這時候上來的槍手正朝臥室這邊走來,他別在耳朵上的耳麥裏有人說道:“別追了,他跑掉了,他沒中槍吧?”
“沒,就肩膀被掃了一下,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