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光皺了皺眉,聽筒裏出來的聲音明顯透著一股亢奮式的不正常狀態:“小林光桑?哈嘍哦,好久不見······”
“你這是,幹什麼呢?”小林光不解的問道。
“裸pa,毒pa呢,你來麼?”
小林光一陣無語,說道:“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滾石”
半個多小時後,小林光來到位於洛杉磯一條繁華商業街的夜總會門外,門口站著兩排穿著高開叉旗袍的女子。
“咣當”小林光下了車,往夜總會裏走,穿過一片群魔亂舞的人群,上了樓上的包房。
“嘎吱”推開其中一間包房的門,一股彌漫著特殊香味的氣體撲麵而來,小林光頓時皺眉了。
房間裏,幾個女子扭著腰肢,外放的音樂十分的吵鬧,茶幾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好幾瓶洋酒,有的見底了有的還剩下半瓶子。
沙發上,坐著個人歪著身子,手裏拿著個針管裏麵是透明的一點液體,正在往自己的右胳膊上打著。
他沒有右手,齊刷腕而斷。
沈北林抬起頭,呲著牙笑了,說道:“來一針,這玩意很過癮”
小林光搖了搖頭,走過去後坐到他身邊,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碰這東西了······你的手?”
“都是故事!”沈北林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緩緩的把針管裏的液體全都推進後,人頓時就癱在了沙發上,直勾勾的瞪著眼睛,喘著粗氣,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足足過了五六分鍾,沈北林的眼神才不再渙散了,慢吞吞的坐起來,從桌子上直接拿起一瓶XO仰頭就灌了起來。
這一陣子,他幾乎都是這個狀態,自從身上受了傷,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折磨下,他一直靠著杜冷丁和嗎啡這種禁藥來維持自己。
不吸,人渾身上下都難受。
吸了,癮頭越來越大。
沈北林,曾經戰亂地帶廝混多年的亡命徒,似乎算是就此趴下了。
“喝酒······”沈北林指了指桌子上散落的酒瓶。
小林光隨意的倒了一杯,跟他幹了下後,說道:“今天我們碰到一夥中國人,好像有點問題,身手很好,有槍,一共五個人,年紀都三十幾歲左右,不過身上好像都帶著事,和他們發生一點衝突後我找了過去······”
小林光把今天發生的事跟沈北林說了一下,然後問道:“在洛杉磯,隻有你們的人有這個能力,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這幾個中國人是什麼來曆,或者跟你們洪門有沒有關係”
沈北林皺了下眉頭說道:“不是在洛杉磯的中國人,就會和洪門牽扯上的”
“啪!”小林光從身上拿出兩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用手點了點說道:“和你沒關係,那你就幫我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