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瑞,有一件事你去查一下······”
貝瑞穿著一套蕾絲的內衣,隱約能看清他穿了一套黑色的內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隨口問道:“什麼事?”
中年無語看了眼自己的女兒,有點頭疼的說道:“至少你應該注意下,這麼麵對你的父親,合適麼?”
“你都說了,你是我的父親,有什麼不合適的”貝瑞隨手把浴巾扔到一旁,拿起吹風機吹著一頭金色的波浪卷:“你是不是對那幾個離開的中國人,挺感興趣?”
“你怎麼看出來了?”
貝瑞停下手裏的吹風機,回頭淡淡的說道:“不然你會隨便的和古茲曼打聽他們?”
“嗯,你幫我查查這幾個中國人來見古茲曼是為了什麼,查的時候不要讓任何人知情,也包括古茲曼和他們,僅限於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貝瑞詫異的問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弄的這麼神秘幹什麼,那幾個中國人和你有關係?”
“別問了,查查吧·····”中年起身含糊著回應了一句,然後拉開房門往自己的房間走。
房間裏,貝瑞吹完頭發後,翹著腿坐到沙發上,白皙的小手翻著手機,找到個電話後撥了出去:“今天在古茲曼莊園裏碰見一輛車,裏麵坐了幾個中國人,明天早上之前我得知道他們為什麼來見古茲曼,他們又是什麼人”
幾句話講完,貝瑞掛了電話,然後脫掉睡衣,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裏。
酒店裏麵,安邦連續打了多個電話,幾乎把能上台麵的關係全都找了一遍,但明顯路還是沒通,到現在為止依舊沒有人能夠直接跟古茲曼對上話。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安邦一手插在口袋裏,一手掐著煙,皺眉望向遠處漆黑的夜空。
“徹底走不通了麼?”
這天晚上,有個車隊從美國和墨西哥的邊境處,朝著西羅那洲方向開了過來,要麵見古茲曼,來把最後的合作給敲定了。
這是沈家的隊伍,來的人是沈氏的直係子弟還有前段時間曾經深入蒂華納,帶隊突襲修車廠的閻西,其中負責談事的是沈天養的弟弟沈天成。
沈家的人叫沈北林,年齡三十五歲,有過軍隊服役經曆,還在西點軍校深造過幾年,最近兩年才回到沈家,之前多年他一直都是混跡在戰亂區的亡命徒。
沈北林這個人很怪,按照正常情況來講他的身份和沈平差不了多少,甚至比沈平還適合接沈天養的位置,但他呢卻無心熱衷幫派事務,反倒是特別喜歡混跡在戰區,偏偏他還不去當傭兵,就帶著一幫曾經跟他有過服役經曆的戰友,遊走於各個混亂地帶,專門接一些保鏢,尋仇的活,掙一些帶著鮮血的錢。
兩年多前,他回到洛杉磯之後也不插手具體的幫派事務,專門執掌沈家的武裝力量,負責處理沈家麵對的各種棘手麻煩,這一次沈北林來墨西哥,就是給沈天成保駕護航的。
“二叔公,和那個什麼大圈幫的問題,現在怎麼樣了?”沈北林縮在座椅裏,慵懶的眨著眼皮問道。
沈天成搖頭說道:“不太清楚,這事一直都是大哥在處理的,我不太了解,不過聽說那個魏丹青已經來墨西哥了,兩天前似乎有意思要進入美國境內,家裏有人跟著他呢,但後來失聯了,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