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馬爺整理著思路,說道:“是這樣的,你讓我盯著的人我找到了,在我們前麵的車裏一共有四個,但是他們之前卻盯梢上了一個女人,她被一輛車給接走了,你知道這車是誰的麼?”
何征沒太反應過來的問道:“誰的啊?”
“高維成的車!”
“唰”電話那頭,何征的呼吸猛然間就頓足了,話筒中寂靜無比一點動靜都沒有,明顯是他也被這個突發狀況給驚住了。
“·····”何征呆呆的頓了半天,嘴裏念叨著:“高寧寧,高維成,都他麼姓高不能有這麼巧吧?我勒個去的,我孝哥這是一頭紮到了金山上啊,這他麼明顯是要起飛的節奏了啊”
何征這時候基本已經想明白了,八九不離十的準確率,那就是高寧寧是高維成的女兒,她在溫哥華機緣巧合下跟永孝搞上了,回到多倫多被疤臉男子盯上,對方伺機下手要把高寧寧給綁了然後要挾永孝。
這一條線想通了之後,就給何征整的心砰砰直跳,一個大膽的想法逐漸在他的腦中成型了。
何征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說道:“咬上,按兵不動,如果高維成車裏那個女人被帶走的話,你們有多大的幾率可以保她沒事?”
“什麼意思呢,我沒太明白?”
何征皺眉說道:“電話裏跟你說不清楚,反正你就告訴我,這女人要是被綁了,你能不能保她沒事吧”
“那必須可以!”
何征詫異的問道:“這麼有把握呢麼?”
少馬爺傲然說道:“就四條小狼狗而已,我專業收拾二哈多少年了·······”
前方的出租車裏,疤哥坐在副駕駛,斜歪著腦袋用中文說道:“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了,疤哥?”
疤哥看了眼前麵的奔馳,皺眉說道:“頭等艙,奔馳車,這是一般人都整得了的麼?這個女人的身份肯定多少有點問題,別是什麼重要人物的,我們要是給綁了那搞不好就出麻煩了”
這個時候的疤哥肯定瞧出高寧寧的底子必須有點厚了,隱約察覺這姑娘絕對是非富即貴的那一種,所以冥冥中感覺自己要是把她帶走了,恐怕後續會有點難題。
但是一個團隊的構成,領頭的人也許精明,可手下不一定是領著一幫猴,就比如和疤哥交談的這個人叫賈德恒,他就屬於那種眼神透露著機智,但內心卻被蒙了一層豬油,自作聰明的那一種。
賈德恒眼睛裏閃爍著小聰明的火花,說道:“疤哥,你是怕前麵的女人,身份敏感?”
“有這個可能”
“我到覺得不一定,疤哥你想啊,這個姑娘真要是非富即貴的話,會找大圈那個男人?大圈都是一幫什麼人啊,那不就是一群高端混子麼,和咱們已經開山立派的洪門肯定不一樣啊,所以這女人也不見得身份敏感到哪去,我覺得她整不好屬於被包養的那一種,在溫哥華談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並不妨礙她在多倫多找個有錢的老頭······”
疤哥頓時一沉默,剛剛冒出來的疑惑的念頭,瞬間被賈德恒就給帶跑偏了。
“也對,一會找機會,直接下手·······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