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中午,高寧寧乘坐飛機返回多倫多,但無巧不巧的是,同樣在這天中午,疤哥和三個同伴也在溫哥華機場乘坐航班飛回洛杉磯。
然後,兩人就很偶然的在機場巧遇了,眼尖的疤臉等人看見高寧寧後瞬間就計從心來,他覺得有一個極好的機會擺在了自己的麵前。
綁架高寧寧,給他帶回溫哥華,然後再讓大圈過來救人,以此來把他們未完成的任務完美收官。
疤哥手裏掐著三張飛往多倫多的機票,有點小激動的閃爍著淚光說道:“天不絕我啊······”
中國有句老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疤哥根本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剛到機場自己的四張大臉就落在了機場監控視頻裏麵,隨後溫哥華機場警方當場就鎖定了疤哥,就連他們的身份,機票信息都給調了出來,此時距離飛機起飛往多倫多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機場警方鎖定住疤哥之後,立即往上彙報,消息最後傳到了索林伯格的辦公室,聽說疤哥在機場的信,他隨後就給何征去了電話。
“你讓我們查的人,查到了,人在機場······”
何征聽到後,當即就有點不信的說道:“人在機場?那不可能啊,他們應該伺機下手才對,這是要打道回府了?”
“不會搞錯的,這個人的目標太明顯了,臉上那道疤痕我估計整個溫哥華都找不出重樣的人,而且還是亞裔麵孔,再加上他們之前第一次購買的機票是飛往洛杉磯的,綜合三條線索,根本不會錯,他就是你們要找的”索林伯格十分篤定的說道。
“還真是?”何征又不可置信了,但隨即又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第一次購買的機票是飛洛杉磯的?那就是說,還有第二次,他們改簽了?”
“不是改簽,是改目的地了,二十分鍾之前他們購買了三張飛往多倫多的機票,怎麼樣?要抓人麼·····”
“多倫多,不是,人怎麼會去多倫多呢?”饒是何征的大腦有八個核的,現在他也徹底蒙圈想不明白了,搞不懂疤哥等人為什麼改簽了目的地,從洛杉磯轉移到了多倫多。
變化莫測,匪夷所思,一臉懵逼!
“抓人麼?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就起飛了,如果起飛了就沒辦法抓了,在多倫多降落我就更不好抓了”索林伯格又解釋了一句,說道:“如果抓了人,我們最多可以扣留二十四小時,單憑你們單方麵的口供我們沒辦法給他們定案,所以審訊之後就得放人了,但在這段期間他們有權可以請律師,所以警方抓人之後他們就能有渠道把自己的狀況透露出去了”
“等會,電話別掛等我兩分鍾!”何征匆忙交代了一聲,然後連忙去了永孝的病房裏麵。
“你那個小寧寧的航班號,航班信息記得不?”
永孝回憶了下,說道:“航班號我不記得,但航空公司她好像提過是楓葉航空,十二點的飛機,兩點半降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