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挺鬧心,來溫哥華折了一大半的人,最後隻剩下四個不說,大圈等人就死了一個傷了兩個,這個結果讓他非常尷尬也不好交代。
“丟不丟人?嗯,我就問你們好不好意思回洛杉磯?”疤哥摸著臉上拿道猙獰的傷疤,說道:“摸查兩三天,帶著重火力,最後不但沒給他們全都殺了,我們自己沒了十個人,現在要是灰溜溜的回到洛杉磯,洪門裏的兄弟你們猜會用什麼眼光來看我們?我這個雙花紅棍臉紅不臉紅?”
剩餘的三個同伴都低著腦袋不吭聲了,疤哥說道:“大圈剩不下幾個人了,找機會能做就繼續再做,做不了我們再走”
劉牧在監獄裏蹲著,徐銳和永孝都有槍傷,在溫哥華的大圈此時就剩下何征,老橋和陳小帥了。
於占北和陳小文還有李奎,在年前的時候就離開溫哥華了,何征讓他們三個去查秦軍的案子,爭取找到那個肇事撞死秦軍的司機來洗脫安邦腦袋上被扣的罪名,當時秦軍被撞死後司機就跑了,警方也沒什麼線索,大概查到肇事司機可能是去了魁北克市,於是李奎他們就離開了溫哥華去找人了。
“回來,家裏出事了,還有······墨西哥那邊,八爺沒了”何征給李奎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們三個往回趕。
於是,身在加拿大魁北克市尋找肇事者的專治不服三人組,就開始連夜往回趕路了。
中午左右的時候,何征在唐人街的一家茶樓裏,一起見了陳瑩瑩和索林伯格。
“兩位,大圈有了麻煩,最近得需要你們幫著照應一下了,建國沒了,剩下的人可不能在出事了,不然等邦哥回來我拿什麼和他交代,這個家我沒看好啊!”何征說話的時候滿是自責和懊惱,溫哥華突然被端,說實話他有很大的大意成分在內,何征以為憑借現在大圈在溫哥華的如日中天,不一定有人會敢來做什麼,但沒想到大年夜他們差點被一鍋端了。
陳瑩瑩輕聲說道:“需要我做什麼嘛?”
“找人,一個臉上從額頭到下巴上有條刀疤的男人,亞洲人麵孔······”
何征跟陳瑩瑩和索林伯格見完麵的當天,整個溫哥華的黑白兩道開始就跟瘋了一樣,四處在這座城市裏翻找一個臉上有道長疤的男人。
大年夜的時候,大圈沒有準備被疤哥帶著十幾個人,殺了個人仰馬翻。
大年夜一過,大圈騰出空來了,開始鋪天蓋地的撒網了。
警車,華埠的人,還有和大圈良好的關係遍地找人,這張網撒的幾乎在不到兩個小時之內就籠罩在了整個溫哥華。
正當疤哥還在尋找著機會,打算在溫哥華繼續下手的時候,給他們提供軍火的人趕緊聯係上了疤哥。
“喂?”疤哥接到了洪門關係的電話,他們到溫哥華的時候,就是對方給他提供的車還有槍。
“你們得走了,馬上回洛杉磯,不能在溫哥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