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後,醫護點裏的傷者能救的都救了,救不了的就隻能看上帝了,安邦他們也沒義務在給這些人保駕護航了。
安邦在臨走之前單獨和菲爾蘭琳談了一下,這個來自於德國諾丁曼醫院的精神科權威給安邦帶來了一抹希望的曙光。
“幾個月之前,我的妻子脊柱也曾經受過槍傷,和昨天晚上您醫治的病人很相似,現在同樣是脊柱神經受損導致下半身失去知覺······”安邦深吸了口氣,緊張,激動的說道:“您說過,如果采取中西醫結合手段的話,是可以有痊愈的可能的,所以我想請您在方便的時候,看看我的妻子”
菲爾蘭琳愣了下,皺眉說道:“你的妻子也是?”
“對,槍傷,一枚子彈打中了她的脊椎,取出來之後就隻能坐在輪椅上了,之前在美國的長老會醫院進行恢複性治療,但是沒有治愈的可能性,大概一個月前她帶著一個醫護團隊離開了美國,您昨天的話又給了我一點希望,我很希望您能再次為我的妻子診斷一下”
“沒問題,我三個月後就會結束在海地的醫療援助了,然後我就會返回德國,我可以給你留個聯係方式”菲爾蘭琳點頭說道。
安邦當即就鬆了口氣,點頭說道:“她現在懷有身孕,至少要生育之後才有可能進行醫治,到時候我會和您聯係的”
“她懷孕了?這是很危險的狀況,她的傷勢並不允許她進行生育”菲爾蘭琳皺眉說道。
安邦無奈的搖頭說道:“我很難改變她的想法,就隻能冒險讓她生育了,如果出現危險的話我會努力保障她的生命安全,至於中醫的話,我可以在中國聯係到經驗豐富的國手,我想到時希望可能會更大一些”
“好,沒問題,在這期間我會盡量多做一些有關脊柱神經方麵的醫治課題,希望能為您的夫人帶去一個良好的結果”
“謝謝,太感謝您了”安邦激動的握著對方的手,能讓黃連青複原一點不誇張的講,你讓安邦折壽幾年他都願意。
這時候,惠勒和林文赫走過來,問安邦那幾個投降的人怎麼處理。
“直接人道毀滅了吧,留著他們以後再禍害人呢?”
惠勒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已經投降了,我們就隻能按照國際慣例來處理了,俘虜是不能隨便殺害的”
安邦皺眉說道:“這裏沒有國際警察,他們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惠勒有點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的職責不允許我們隨意處置這些人,就像我們可以無償援助醫療一樣,這是原則性的問題,而且這些人的身份也有一點問題,他們屬於海地的一個黨派叫進步與解放黨,是主要的反對黨之一,這些人來村莊綁架我們和村民,主要是為了應對兩個月後的海地大選,這裏的村民都屬於團結黨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