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拿比醫院,何征拎著兩個花籃還有一些水果,找到了傷者的病房,打算過來賠禮道歉,取得傷者的諒解。
傷害案已經發生了,唯一能夠降低案件影響力和追查度的因素就在傷者本人和其家屬身上,如果對方能夠諒解表示不追究的話,那這件事時間一長就可以隨著風聲的減弱而逐漸淡化了,畢竟當事方都不追究了,誰還會揪著不放啊?
“咚,咚,咚”何征找到病房之後,敲了敲房門,裏麵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開門後,詫異的問道:“您是?”
“嗬嗬,我來看看傷者,恢複的怎麼樣了,或者有什麼需要麼?”對方一聽這話又看見何征的亞裔麵孔臉色當即就變了,直接就認出來這有可能是凶手那邊的人。
“抱歉,恢複的不太好”對方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何征也不以為意,放下手裏的花籃和一些營養品,繼續禮貌帶著歉意的說道:“傷人的是我的朋友,我特意帶他過來看看你們需要什麼幫助麼?我們的意思是,醫藥費,營養費都我來出,然後你們有其他需要盡管提,包括你們所需要的一切賠償”
“打算花錢買通我們?”對方擰著脖子問道。
“是補償!”
“唰”對方轉身,指著病床上的老人說道:“我爸爸是美國默克醫院的副院長,擔任幾所醫科大學的教授和講師,也是瑞士和法國兩所著名醫藥公司的顧問,還是世界衛生組織的理事······我說這些的意思是告訴你,我父親每年的收入至少有八位數美元,這還不算他每年研究項目的獎金,你覺得我們是需要賠償的麼?”
何征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對方的態度很強硬,最關鍵的是人家不缺錢啊。
“抱歉,我們的態度很明確,就一點,嚴懲凶手······”
“咣當”
何征被吃了閉門羹,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從醫院裏出來了。
徐銳和老橋等候在外麵,見他出來看見一臉鐵青色,就知道沒談攏。
“這邊談不好了,病人家屬的意思很明確,不要錢,就必須收拾你······”
“我覺得帶些花花草草什麼的上去始終不太對勁,我就應該帶槍上去才是!”徐銳說道。
“別扯了,你這麼幹那就更沒有緩和的機會了,這邊先放著吧,不管了,全力針對高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