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安邦聽聽推開重症監護室的病房門,默默的走到黃連青的身旁,彎腰在她額頭深深的一吻,輕聲說道:“還好,你挺過來了······你若是不在了,我也不會在了!”
黃連青眨著眼睛,虛弱的輕聲說道:“我好想做了一場夢,夢見你,真的離我而去了”
“不會,不會的”安邦摟著她的腦袋,喃喃的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裏,我抓定你了······”
門外,連城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被抓起來的淤青,胳膊上清晰的印著五個手指印,她靜靜的看著病房內的兩人,轉身走了,背影略顯蕭瑟。
這個世界上,到處都充滿了錯綜複雜的感情,有的人終成眷屬了,有的卻孤苦伶仃了!
另外一頭,之前何征接到安邦的電話後,長長的歎了口氣,老橋和劉牧心裏當即就“咯噔”一下的顫了起來,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人怎麼樣了?”
“子彈壓迫脊椎神經,下半身無知覺了······”
“唰”老橋愣了片刻後,一把抓住李少男的頭發“咣,咣,咣”的就往腿上膝蓋磕了幾下:“草ni麼的,就因為你這不懂事的傻bi,你他麼給安邦禍害成什麼樣?他第一個女人無疾而終,第二個又他麼的落了個殘廢,安邦一輩子都被毀了,我們還能他麼的讓你好過?”
何征瞄了眼後麵靜靜停在一旁的福特商務車,說道:“問他,當初開槍的是誰”
“說,你讓誰去看的槍”老橋揪著他的頭發,右手攥著槍把子對準李少南的嘴問道。
李少南被磕懵了,滿臉是血鼻梁骨都塌了,他驚恐的說道:“是,是·····”
“哢嚓”就因為說話慢了半拍,老橋手裏的槍托直接就砸在了他的嘴上,嘴唇當即就給撞豁開了,前麵兩顆板牙齊根斷裂。
“草ni麼,說話太慢,我不滿意,快點的!”
“我找的是我爸手下一個叫光哥的人,是他帶人去的,問他,你問他肯定知道是誰,我,我沒讓他們開槍啊,我就是讓他警告一下的”李少男崩潰的說道。
何征隨即拿起電話,說道:“李奎,後麵那輛車裏肯定是李才林叫來的人,一會你們下去後問問誰叫光哥,劫邦哥和嫂子的人是他帶隊的你問他誰開的槍,邦哥的意思是誰開槍的槍,就幹誰!”
“妥了!”
“嘩啦”陳小文,於占北和李奎接到信後就拉上了槍栓,於此同時福特裏的沈闊也接到了來自李才林的電話。
幾分鍾之前,黃連青蘇醒,並且下半身失去知覺的事也被李才林買通的醫生告訴了他。
接到黃連青下半身殘廢的消息後,李才林就懵了,頓了半晌後連忙給安邦打去了電話,這一次他沒有不接,走出病房後按下了接聽鍵。
“安邦,你聽我說,我兒子絕對不知道你是誰,也肯定是無意劫你們的,給我個麵子行不行?放了他,條件隨便你開·····”
“你有什麼麵子?啊,我就問你在我這有什麼麵子?”安邦咬牙說道:“你兒子不是他麼的三歲小孩了,拉屎還得你給擦屁股啊?他是個成年人,做什麼事就得承擔什麼樣的後果,我告訴你李才林,要不是衝著你和我見過那一麵還有德雷克在中間,你還有機會和我對話麼?你現在幹的事應該是給你兒子去收屍,而不是在這和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