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幾人下車後,關上車門,陳小帥,老橋,李奎等人就把槍和軍刺都掏了出來,用衣服裹上邁步走進了酒吧。
幾人進來後,何征背著手眯著眼挨卓打量著裏麵的人,一直找了七八分鍾,最後在舞台前麵的卡座裏看見了一撮飄逸的黃毛。
“人在那呢,旁邊有十幾個人,過去····”
“踏踏踏,踏踏踏”何征領人過去後,來到卡座後麵,直接一把抓住李少男的頭發,給他仰著腦袋就按在了沙發上,手指戳著他一側的臉蛋說道:“叫李少南是不是?”
李少南腦袋裏大麻的勁正在興頭上,眨著有點亢奮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草,叫南少爺,你們誰啊”
“沒錯,就是這個B養的,人拽走”何征鬆開手,回頭說道。
老橋和徐銳上前就抓住他兩隻胳膊,人直接就給從卡座的沙發上給拽了出來,李少男驚慌的喊道:“哎?草ni麼,你們是不是有病,誰啊?”
李少男旁邊的朋友,有四五個男的反應都挺快的,手從桌子上抓起幾瓶紅酒和香檳就罵罵咧咧的吼道:“鬆開,快點給人放了”
劉牧突然一把抓住一個人手裏的酒瓶子,反手一擰就給人胳膊卸了,右手奪過瓶子後猛的一揮就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嘩啦”酒瓶子碎了和腦袋上的血水混合著流了下來。
“哢嚓”李奎向來都是最幹脆的,掏槍擼著槍栓,槍口點了點還想動手的幾個人,說道:“老實點,眯著別動”
“噗通”李少男被拽出來後就摔在了地上,老橋抬起腳丫子照著他的腦袋就踹了過去:“你個不知道死活的傻bi,不知道自己幹啥了啊?還他麼有心思在外麵尋歡作樂呢,草”
徐銳和老橋直接給地上的李少南一陣圈踢,活生生的就把人腦袋給踢成了狗腦袋,黃連青在大圈的地位,等同於母儀天下了,大圈的人對她的感情都比較深厚,現在黃連青躺在醫院裏生死不知,一股股的火氣全都撒在了李少南的身上。
這邊打起來後,酒吧裏的人全都圍了過來看熱鬧,片刻後酒吧的保安拎著橡膠皮棍分開人群就擠了進來,看見地上的李少男認出來之後,保安呼啦一下就要衝過來給人救走。
在整個溫哥華,財大氣粗的李少男差不多得是八成以上夜場的上帝,所以看見被揍的人是他之後,酒吧的人都是很有傾向性的。
“住手,別打了·····”保安領頭的拎著橡膠棍吼道:“給人放了,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啊”
“亢”開槍了,於占北一聲沒吭,非常幹脆利索的抓著對方的棍子,手裏的槍頂在他腿根上扣動了扳機。
“唰”一聲槍響過後,大圈的人都從把槍亮了出來,頂在了幾個保安的腦袋上。
何征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保安頭子,皺眉說道:“沒搞清楚狀況呢,就摻和進來,你能知道自己惹得起惹不起麼?”
保安頭子瞪著眼珠子,捂著大腿上的槍傷,還沒等說話呢何征都懶得和他廢話了,戳著他的胸口說道:“北美大圈,我們人在第四街區,你覺得你行,隨時過去找我們······把人帶上,走了”
酒吧裏圍觀的人群頓時全都散開了,看著大圈這夥人給地上的李少男像死狗一樣托在地上帶了出去。
保安頭子驚恐的咽了口唾沫,朝著手下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