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慌忙站起來,胡亂的給晚禮服穿好,黃毛青年提著褲子起來後,指著安邦說道:“啥也沒看見對不對?”
“呃!”安邦低著腦袋,看著青年的褲子,咽了口唾沫問道:“疼,不疼啊?”
青年“唰”的一下低頭,臉當即就紅了,一股有點刺痛的感覺瞬間遍布全身。
提褲子的時候太著急,蛋卡到拉鎖上了,拉鎖的拉鏈往上提的時候,直接給蛋擠住了。
“不,不疼,就,就是有點麻了”青年磕磕巴巴的說道。
“你真會玩,玩吧,玩吧”安邦一泡尿憋沒了後,給褲腰帶係上就準備走了。
“啪”青年突然伸手拉住他胳膊,咬牙說道:“給你看見的忘了,聽見沒有?你要是忘不了,我可以幫幫你”
安邦瞅了眼兩人,皺眉說道:“鬆開,你他麼搞破鞋跟我有什麼關係?還他麼上帝呢,你就是睡耶穌去了,我都懶得搭理,手給我鬆開了”
“我問你能不能忘了?”
“忘你媽!”安邦右手向上一抬,托著對方的關節朝著反方向擰了過去,就給青年的手別在了後背上:“別跟我動手動腳的,再他麼不老實,我直接給你蛋拽下來”
“砰”安邦抬起一腳,踹在對方後背上,自己轉身就走了。
青年撞在牆上,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安邦已經出去了,旁邊的白人女性耷拉著臉說道:“我說了,別在這幹,別在這裏幹,你非要忍不住,說在這裏刺激,現在好了吧,被人給看見了,他要是說出去了,咱們可·····”
“閉嘴,他又不認識你我,說什麼說?”
“你是不是傻了?他能來這種地方,就算今天不認識,你能保證他以後不認識麼?”白人女子焦急的吼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你先從後門走吧別回前麵去了”青年煩躁的擺了擺手,然後重新穿好衣服,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光哥,我這裏有點事情,你過來一趟,來酒店的停車場吧,我在車裏等你”
“又有什麼事了,我的李少爺?”
“有個人,你得幫我給他教育一下,告訴他有些事看了就得忘的幹幹淨淨的,必須給我保持暫時性失憶的狀態”
“明白了,就是威脅唄?”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前麵,安邦一泡尿沒撒出來,又看了點辣眼睛的東西後,就回到了酒店的宴會廳裏。
何征,黃連青和連城坐在一起聊天,看見他後,何征賤嗖嗖的說道:“哥,前淚腺啊?尿這麼長時間”
“別提了,廁所裏看見點埋汰事,你說這幫西方人玩的就是開啊,啥地方都能創造激情出來,這大冬天的連個供暖都沒有,在廁所裏就能搞一場轟轟烈烈的破鞋,也是服了”安邦八卦性質挺濃的說道。
但他一句話說完,就發現連城臉色有點不對了,安邦看著她不太自在的眼神,略微有點發懵後,心裏就無奈的歎了口氣。
“大冬天的,沒有供暖,一場破鞋······”
曾幾何時,在西伯利亞的大雪地裏,有一對男女也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人工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