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連城和黃連青並排坐在一起,酒杯碰了下後兩人宛若多年未見的閨蜜一般,一人抿了一口酒。
“你們結婚的時候,不好意思,我沒有趕過去,當時人在美國實在走不開”連城放下酒杯,用手指輕輕的扶了下嘴邊的酒液。
黃連青笑道:“確實是挺可惜的,阿邦的朋友本來就不多,少去一個就少了一份祝福”
連城忽然笑了,順嘴說道:“他這個人脾氣暴躁,又臭又硬,屬炮仗的一點就著,這種人想真心和人交往,挺難的,在香港十幾年了吧?除了他身邊大圈的人,可能他就三五個朋友了,他絕對屬於生人勿近的那種·····”
連城說著說著突然就嘎然而止了,為啥?
因為,一個女人正常來講,不能當著人家老婆的麵,擺出一副很了解你老公的狀態,這就略顯尷尬了。
連城頓住後,仿佛挺自然的說道:“也好多年沒見了,不知道人變沒變,他這幾個月來了溫哥華,雖然我在多倫多,但也沒機會和他見麵聊聊,可能他也許和之前有點變······”
“唰”連城這句話說完,又停住了,因為這句看似像是解釋的話,好像點出了一個事實,從今以後安邦在溫哥華,我在多倫多,我倆離的很近!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氣氛略微有點詭異起來。
連城心裏挺後悔的,因為她本意真不是這個意思,可誰能想到她好像有點越描越黑了呢。
黃連青淡淡的笑道:“你和安邦都是朋友,等我回了香港之後,他一個人在這邊也需要人來幫幫忙,連城小姐如果方便的話,希望你別介意這個粗魯又不太懂事的男人,他有時就像個孩子,得有人諄諄教導他才行”
“我方便的時候,會過來看看他的”連城輕吐了口氣,扭頭說道。
黃連青笑了,說道:“嗯,對,方便的時候”
黃奶奶在說方便這兩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唰”連城再次尷尬了,心裏就跟揣了一個小兔子似的一陣亂跳:“mmp,今天姐兒的發揮腫麼有點跑偏呢,一個勁的往溝裏走,活見鬼啊!”
站在遠處的何征,看著兩個原本正在交談,然後又突然閉口不語的女人,心裏“咯噔”一下懵了:“這,好像是嘮出火藥味來了?”
宴會廳旁邊的房間裏,德雷克和安邦還有傑瑞·王,李才林並排走了出來,幾人之間相談甚歡。
德雷克衝著旁邊的侍應生打了個響指,四杯酒被送過來後一人端著一杯。
“那這就祝願我們之間的合作,從現在開始能越來越成功?”德雷克舉杯說道。
安邦謙虛的說道:“還得靠四位提攜了,大圈在溫哥華是剛起步的小學生,有太多的東西需要請教和學習了,以後就有勞各位了”
傑瑞·王和李才林同時點頭,特別是後者非常爽朗的拉著安邦的胳膊說道:“都是中國人,身在異國他鄉互相幫襯是應該的,一母同胞的鄉親,在這裏可是最親的親人了,安先生我離開內地差不多有十幾年了,有空你和我坐坐,我們聊聊內地的人文,都說國內現在發展日新月異,我很感興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