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橋爺先動的手,我就看著來的”永孝弱弱的說道。
“啊?”安邦當即愣住了,老橋無言的轉過腦袋,默默的抽著煙。
“他這是喝多少假酒啊·····”
老橋煩躁的說道:“不是酒的事,你是不知道這小子的嘴有多損,好像天天他麼的拿著牙刷就著馬桶刷牙的,一張嘴說話噴的全是屎星子”
“那你也不應該打人啊,本來是去割地賠款的,你倒好談判的時候給人家主角揍了,直接談崩了”
“那怎麼辦?不行你整死我得了”老橋無賴的說道。
“······”安邦頭疼的歎了口氣,說道:“先回來吧,從長計議”
掛了電話之後,老橋和永孝就往回走。
接到他倆的彙報電話,安邦連忙就給陳小帥和何征找了過來,磋商善後的事,聽到安邦說老橋給陳帥勇踢的媽都不認識了,他倆也挺無語的。
“他挨揍也確實不太奇怪,以前在唐人街陳帥勇就給自己弄的好像身上有殺人許可證似的,除了華埠的幾個老家夥,他確實誰都不服氣,總有種要指點江山的意思,陳興漢就一個女兒還不省心,如果按照王位繼承法則來講的話,陳興漢一手建立起來發展到今天的華埠王朝,最後肯定是得由陳帥勇來接班的,所以這小夥在溫哥華除了地獄天使的人不敢動彈以外,麵對任何人他都是挺飄的”陳小帥蓋棺定論的評價了一句。
“征啊,你說這怎麼辦呢?得罪人了,怎麼善後?”安邦皺眉詢問道。
“拿錢肯定是不好解決了·······”何征尋思著,說道:“其實,陳帥勇被老橋揍了一頓,這事呢說大是大了點,但說下也挺小的,主要得是看陳興漢這人有什麼格局了,他要因為這個上綱上線的和我們結仇,那他就太小心眼了,把個人利益看的比組織結構還要大了,所以如果陳興漢大度一點的話,也許就一笑而過了,畢竟他不能因為這麼點的小事,就把槍口衝向我們吧?華埠,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華埠啊”
“你這不是聽天由命的意思了麼?”安邦說道。
“其實,我還有個辦法,也能試試”
“啥啊?”
“陳興漢的女兒那個陳瑩瑩,你倆不是有過接觸麼?約她一下見個麵,圍魏救趙唄,東邊著火了那就去西邊取水······”
安邦愣了愣,小聲說道:“我這人,不善用身體當作利益,去交換什麼”
何征頓時狂汗了:“哥,我是讓你去談,從陳瑩瑩那入手和陳興漢聊一下過節,向他釋放一個善意的信號,我們揍了陳帥勇,是一不小心,不是要結仇,不是讓你去賣身啊”
安邦頓時尷尬了,撓著腦袋說道:“你看你,說話也不說明白點,還什麼取水,你說我和一個女人見麵,你讓我取點水······那我能不誤會麼”
“我真服了!你這個理解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