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莽接回來的當天,按照觀咧得要接個風,去去晦氣。
接風的地方,先在一家中國餐館裏吃的,一頓飯直接吃到晚上八九點鍾,一幫酒蒙子敞開了量的喝,其結果就是,出來的時候,人走路時基本都是踩著雲彩出來的,沒有一個能站穩的。
“翻台,下一場麼?”王莽棱著眼珠子,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打轉了。
“還喝啊?”安邦直愣愣的問道。
“呃·····”王莽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在裏麵比較饑渴,葷腥不沾酒喝不到,這剛出來不是得把以前失去的,趕緊彌補回來麼?再喝點吧,透透”
“那行,回咱那酒吧去,透完了直接睡上麵的房間裏,省的去修車廠折騰了!”
全中國有五十六個民族,其中五十五個喝完了之後都是載歌載舞的,但唯獨就其中一個民族,喝完酒後就舞馬長槍的,要麼透透,要麼洗個澡按個摩,要麼就是找妹子研究下生理課。
很不巧的是,大圈這群人都屬於同一個民族!
一夥人勾肩搭背的回到了第四街區的酒吧,直接開了一間包房然後開始喝酒。
“哥,你們喝吧,我去樓下透透氣”永孝看見這幫酒蒙子又叫了好幾箱酒之後,腦瓜子就嗡嗡的頭。
他是個非常自律,並且對自己要求嚴到有些苛刻的地步了,就拿喝酒這件事來講,永孝也願意喝,部隊裏出來的男人基本都有這個愛好。
但永孝就有個度,在中國餐館裏他看見其他人都喝懵了之後,自己趕緊就停住了,隻喝了五分的量就沒再往下喝了。
因為,永孝在南疆的時候,關於喝酒他們的隊伍是有個準則的,喝酒可以,但其中必須得有一到兩個人是保持清醒的,防止有什麼突發事件發生,所以永孝在大圈也把這個習慣保持了下來,當所有人都喝多了時,他就適可而止了。
酒吧大廳裏,永孝自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著,要了一杯冰水醒醒酒,然後看著大廳裏跳舞的人,還有台上的歌手,閑著無聊打發時間。
這個時候,酒吧外麵。
一輛風馳電掣的跑車,夾雜著發動機的轟鳴聲,一路疾馳而來,然後幾乎貼著馬路牙子來了一個漂亮的甩尾,地盤擦著路基發出一陣驚人的“嘎吱”脆響後,車頭就紮在了酒吧門前。
“咣當”車上下來四個年輕人,滿嘴噴著酒氣,穿著光鮮亮麗。
其中一個,仰頭看著曾經越南人的這間酒吧,旁邊有人好奇的問道:“勇哥,聽說這個場子,現在被那夥外來的中國人給接到手裏了?”
“嗯”叫勇哥的人答應了一聲。
“聽說那夥人,挺猛的?”
勇哥皺眉問道:“你都是聽誰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