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天之後,一直被押在紮蘭樓上的沈平的保鏢,忽然之間接到了電話,內容很簡單,沈平去梅州祭祖回來了,就在今天晚些的時候,乘坐渡輪抵達港口。
安邦接到信後,立馬把人給召集齊了,然後開上了沈平的那兩台奔馳房車,抵達了碼頭,等著從梅州過來的一行人。
天還未黑,兩台奔馳靜靜的停靠在碼頭,車裏坐著大圈的幾人,正在給槍上壓著子彈。
“一會,什麼狀態啊,哥?”王莽擼著仿五四的槍栓,聲音平淡的問道:“正好幹完,直接扔海裏得了,毀屍滅跡”
“嗯,別人不用動,就找領頭的”
老橋看了正在對話的兩人一眼,皺了皺眉後,拿起電話說:“我去打個電話,你們先聊著”
“咣當”老橋推開車門,點了根煙後走到一旁,給魏丹青打了個電話。
“喂?今晚沈平就從梅州回來了······”
“嗯,我知道”
老橋說道:“知道?知道了你還不攔著他點,安邦真要是給沈平幹死了,怎麼辦?”
“那你去攔著吧,勁用大點,使勁攔著”魏丹青淡淡的說道。
“呃······”老橋頓時無語了。
魏丹青歎了口氣,說道:“他現在就是一頭上了發條的悶頭驢,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因為他沒辦法跟曹宇交代,說好的雙倍奉還呢?你或者我隻要開口阻攔,換來的肯定是一頓臭罵,那你說我們何必自討沒趣呢,對不?而且,曹宇是自己人,給禍害成這樣了,白禍害了啊?”
“那,也不能就這麼看著他下手吧,人真死在我們手裏?”
“靠群眾吧,群眾的力量大”魏丹青含糊著說了一聲後,叮囑道:“你要是能托一下就拖延一下,盡量別讓安邦當場給人幹死了,明白麼?”
“草,你就給我派高難度的活!”
“嗬嗬,你不老班長麼,專業上政治課的,口條非常厲害,我知道,我相信你!”
晚上七點多鍾,天色剛黑,放在車裏的電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
“啪”王莽給上了子彈的槍,頂在保鏢的腦門上,輕聲說道:“裝,會不會裝?能不能裝成沒事的樣?一點口風別往出漏,明白了麼?”
“知道,我知道了”保鏢擦著冷汗說道。
“行了,接電話”
保鏢接起電話,忠叔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了過來:“車到碼頭了麼?”
“忠叔,我們已經到了”
“好,打雙閃,我們十分鍾後上岸就過去,哎·····”忠叔忽然詫異的問道:“王安呢,怎麼這兩次電話都是你接的,他人呢?”
“啊,他,他剛去上廁所了,馬上就回來”保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