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過於激動的老魏半天都沒有打著火,老橋隨即給火接了過來,給他點上了。
“呼!”魏丹青長吐了口氣,仰著腦袋靠在椅子上,緩緩的先開口了:“你和我是朋友麼?”
“是,朋友,兄弟,我們都是”
“如果是的話,你不要告訴沈天養這個消息!”
“老魏,沈平得活著離開香港,現在的大圈你覺得能承受得了洛杉磯洪門總堂的衝天一怒麼?”
“這個事你不要管了,聽我的就行了,我有分寸處理·····”魏丹青睜開眼睛,緩緩的說道:“你就當做不知情,明白麼?”
“你!”
“好了,就這樣吧!”
“啪”魏丹青掛了電話後,揉著腦袋發酸的兩邊,手上夾著的厭倦仍舊還在略微顫抖著,很明顯魏丹青激動的心情這個時候還沒有平複下來。
“老魏,這個沈平,會讓我們很麻煩?”老橋試探著問道。
“你說,這個社會,誰捅你兩刀是白捅的?”
老橋頓時一愣。
魏丹青說道:“我覺得是沒有白捅的······更何況,還是一根舌頭呢,還有,這個消息你先別告訴阿邦”
“嗯,我知道了!”
一個電話打了能有二十分鍾左右,這個電話的背後意味著的什麼,旁邊的老橋聽的是雲裏霧裏的,也就隻有老魏自己是知情的了。
如果,此時安邦來了的話,那他就能看見這位大圈向來八方雲雨不動的魏師爺,臉上幾種複雜的情緒全都摻雜了一起。
憤怒,怨恨,糾結,還有各種猶豫!
顯而易見的是,魏丹青罕見的碰到了難以讓他抉擇的一件事。
安邦從醫院裏出來後,有些煩躁的歎了口氣,攔了輛車就回到了黃家去,他現在迎娶黃連青無非差的就是個黃道吉日罷了,所以平日裏幹脆就直接住了進去。
安邦回去的時候,黃子榮和黃連青似乎都有應酬沒有回來,煩躁的安邦有些氣悶的讓傭人給他隨便準備了點酒菜,自己一個人喝了起來。
喝到晚上十點左右,黃連青穿著一身OL回來了,看見一個人在餐廳裏自飲自酌的安邦,就皺眉問道:“你是不是打算給自己喝個英年早逝啊?”
“煩!”
黃連青脫掉上衣,換上拖鞋走過來說道:“重新整理一下你的思路,怎麼和我對話呢?”
“啪”安邦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仰頭說道:“我要的兔尾巴呢?”
“混蛋”黃連青臉一紅,揪著他的耳朵,磨著牙說道:“我今天要是不給你來一頓小皮鞭,你肯定不知道什麼叫做浪花一朵朵”
安邦伸手就拉住了黃連青的胳膊,然後給人一甩就扯進了自己的懷裏,黃連青順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老婆,我問你個事,你說人生怎麼就活的這麼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