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電話給我······他要不知道好歹,我今天說什麼也得讓他明白明白,什麼叫王者歸來”安邦鬆著領子咬牙問道。
“你破馬張飛的幹什麼啊?劉蘭雄的身份和地位,他會幹這種事麼?他腦子得進多少水啊?”魏丹青不滿的說道:“你給我冷靜點,他確實沒道理劫走曹宇,我先問問吧,回頭給你信”
“不用,我親自問問他,我還沒和他對過話呢,我看看他麵對我是啥態度,是不是覺得自己真行了”
魏丹青激動的吼首“不是,你有完沒完啊,安老板之前我和你怎麼說的?國際化路線,說好的走向國際化軌道呢?”
安邦生硬的說道:“我他麼就是靠耍流氓起家的,你別和我扯紳士那一套,人就是在維多利亞酒店消失的,我就是要找劉蘭雄問話,快點的,電話給我,別磨嘰了”
“草!”魏丹青無語了,但也知道在安邦暴怒的時候你和他講道理是沒用的,這是個把個人感情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人,和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是根本不存在的:“你記一下他的電話吧,但我告訴你要注意分寸······”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安邦利索的掛了電話,同時跟王莽說道:“給人叫來,往酒店那紮過去,要是劉蘭雄幹的整個維多利亞我都給他平了,要不是他幹的那到還好了”
這些年,無論是魏丹青還是黃連青,他們基本都摸清了安邦的脾氣秉性,這個人要是心平氣和的時候你和他說什麼,那都是能聽得進去的,但在他怒氣值達到頂峰時,你再和他說話的時候就無疑是相當於在和一個三歲小孩對話了,十分難以溝通。
但是,這也沒辦法,安邦他們這一代當兵出身的人全都是這個素質,屬性是火藥桶,碰見點火星子就著了,根本攔不住。
所以,僅僅隔了二十四小時,安邦就把魏丹青和黃子榮跟他說過的話,全都給拋在腦後了!
“嘟,嘟”安邦給劉蘭雄打過去電話,幾聲之後對麵就接通了:“喂,哪位?”
“草ni麼······劉蘭雄,你行不行?我就問你行不行?是不是要和我幹一下?”
電話裏劉蘭雄被安邦直接一句話給罵懵逼了,他愣了足足半晌才問道:“神經病,你誰啊?”
“你要是對我不滿,你可以找我,但你動我手下不相幹的人幹什麼?”安邦嘴裏噴著沫子,破馬張飛的說道:“我他麼現在就往你酒店去,十分鍾後我要見到人,見不到,你的維多利亞酒店從一樓到頂層,我挨個給你砸一遍”
此時的安邦宛若一個潑婦,氓流子和無賴的混合體,一和劉蘭雄對上話他就開啟了罵街的形式,直接就給那邊整懵了。
“······”劉蘭雄憋了半天,才咬牙罵道:“你是不是有病,你誰啊你?跟個瘋狗似的!”
王莽在旁邊小聲說道:“哥,我覺得你應該先告訴他你是哪位,不然你這一通罵,算是白罵了”
“大圈,安邦”安邦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報上家門呢。
劉蘭雄當即愣了下,掐著電話陰著臉問道:“我和你們大圈的事已經過去了,安邦你劈頭蓋臉的給我罵一頓,是不是覺得我忍氣吞聲了,就是真怕了你們了?”
“怕不怕你自己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有點曬臉了,我就問你你動我手下的人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