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慢悠悠的回過神,淡淡的說道:“裝的還挺像啊?你都盯著我多少天了,還裝不認識呢?給他帶上去,還有一個在屋裏呢”
恩賜被人硬給押著推上了樓,回到客房門外後,安邦輕聲說道:“給門叫開,你裏麵還有一個同伴呢吧?配合我們一點,你能少遭點罪,明白了?”
“嗯,我知道”恩賜咬牙點了點頭。
“行,開門”
恩賜站在門口伸手剛要敲門,腦袋裏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和小宇漏了,那對方肯定是不帶饒過他們的,安邦是幹啥的他心裏太明白了,在撣邦他的仇家就是死上一百兩百個,那也有都是地方來埋人,而跟不會擔心後麵會有什麼麻煩。
“砰,砰,砰”恩賜突然使勁的用手拍著房門,嘴裏吼道:“小宇,跑啊,咱們漏了·······”
“草,你還他麼不死心呢,給我整事是吧”王莽忽然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就給人拽了回來,直接給甩到了地上,然後王莽兩腿用力蹬著地麵,身體勢大力沉的就朝著房門撞了過去。
於此同時,房間裏正在床上躺著的小宇聽見外麵的動靜後,隻是微微的楞了楞,人“撲棱”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甚至連抽屜裏的槍都來不及取,反應極快的就要奔著窗口射了過去。
“咣當”房門被撞開,王莽看見一道人影站在了窗台上要往下麵跳,他進來後隨後就拎起一把椅子,猛的就甩了過去。
“草ni媽,還想跑是麼,給我下來”
“噗通”站在窗台上正要跳樓的小宇後背被椅子給砸了個正著,人就撞在了窗戶上,王莽快走幾步給他拉了下來,抬腿一腳踩在小宇的胸口上:“在他麼亂動,我親自給你扔下去”
小宇棱著眼珠子瞄了瞄王莽,然後看見恩賜被人從門外給推了進來,兩人四目相對,唯一的念頭就是。
“完了!”
“咣當”門被關上了,安邦翹著腿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恩賜和小宇被按在了地上。
“你抓我們幹啥?我倆就是個賭客······”恩賜抿著嘴,辯解著說道:“來撣邦賭錢不行麼,得罪你們了啊?”
“賭客?那你殺那個女人幹啥啊?”
“她,她偷了我們的錢”恩賜硬著頭皮說道。
“嗬嗬,那她還給我托了個夢,告訴我說你們在踩我的點,有人這兩天要過來幹掉我,這個事咋說啊?”
“唰”小宇臉瞬間就白了,他知道自己這邊漏的原因,到底還是出在約那一炮上了。
這個時候的小宇無疑是懊悔,沮喪和悔恨的,但說到這裏說啥都晚了。
這是一場由鬆褲襠而引發出的血案,太丟人,點子太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