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亮滿不在乎的說道:“你還能讓我把身上的這身軍裝脫下去啊?最多就是受個不痛不癢的小處分,給訓兩句就拉倒了,你嚇唬誰呢?”
“你!”李良頓時無語。
兩天後,何處長帶著專案組的人回到京城部委,同時也把抓捕的徐銳和丁建國押了回來。
萬振平的辦公室裏。
何處長坐在他對麵,擰著眉頭說道:“振平,人一過了岸到了撣邦,我們就徹底沒辦法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麼?”萬振平手指敲著桌子,一臉慍怒的說道。
“真的沒有了,那種地方太亂了”何處長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沒有政府領導的地方,我們根本談不了引渡,哪怕安邦他在泰國,越南和緬甸,老撾這些地方,我們都可以和政府談談,但他人偏偏在誰都管不到的撣邦和金三角,這個引渡就無處可談了”
萬振平頹然的靠在椅子上,扶著腦袋說道:“白死了麼?”
“紅兵的死,到也不一定是白死,我們可以向那邊施壓······”何處長想了想,整理著思路說道:“他們在撣邦有賭場,靠的就是周邊幾個國家的客源,我們可以試試在這方麵下手,也可以徹底封鎖住金三角往國內運送毒品的線路,狠狠的打擊下那邊的毒販,讓他們受到極大的壓力,導致最後不敢庇護安邦,人沒準就得離開了,到時候不管他去哪裏我們都還可以嚐試著下手抓捕”
萬振平皺眉問道:“有多大的把握?”
“不清楚,這事情不太好說,但可以試試”
“行,你去安排吧”萬振平點了點頭後,又問道:“抓捕歸案的那兩個人,怎麼處理?”
“重判!他們身上以前本身就有案子在,再加上這次的事,是可以讓他們徹底被重判的,隻是李家那邊肯定會插手,我估計判死的可能性不太大,他們一關注的話有些事就不太好操作了”
“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他們就是插手了還能枉顧法律和規矩麼······”
安邦進入撣邦後,京城的李滄海和李長明把心放下了,雖然又是背井離鄉,但總歸比被抓要強多了。
香港的魏丹青和黃連青也把心放下了,撣邦的環境苦是苦了點,可人畢竟沒事就行了。
幾天後,安邦他們一行人徹底紮根在了撣邦的營地,過起了軍閥的生活。
這種日子的初期,幾個人還算能勉強適應下來,因為沒事就跟林文赫,趙援朝他們喝酒,扯犢子,這種小資類的悠閑生活就跟度假差不了多少,過起來還是挺舒服的。
但是一連喝了將近一個星期後,幾個人的臉色都有點蠟黃了,他們都覺得自己尿尿的時候,都有一股酒精味了,照這麼喝下去的話,沒死在國內完全就有可能死在酒桌上了。
什麼樣的日子,都是初時過著還行,時間一旦長了就難以接受了,就會過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