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藥肯定不能全麻,得局部,這裏是脊椎算他ma最危險的地方之一,整不好就得癱瘓了·····”
“取彈頭是關鍵,就怕碰到神經,那建國從褲襠以下就得失去知覺了”
“哎,戰地醫療都培訓過,可是實地手術咱幾個都沒經驗,誰主刀啊?”
永孝和老橋從縣醫院裏回來後,在一片田地裏就準備直接給丁建國動手術處理脊椎旁邊嵌著的那顆彈頭了,但關鍵是他們有處理槍傷的經驗,卻沒有做過這種高難度的手術,一個不小心可能就給丁建國推溝裏去了。
“草!”丁建國聽他們商量了半天,就有點不耐煩的催促道:“能不能死吧,不能死就快點下刀,本來我感覺沒啥事,但聽你們叨逼叨的半天我反倒是害怕了,麻溜的,快點!”
幾個人都麵麵相覷,這個時候誰都有點膽顫,真怕丁建國後半輩子就毀在自己的手裏了。
“咳咳”劉牧幹咳了一聲,說道:“不行,那我來唄?”
“你有經驗啊?”安邦皺眉問道。
“對人,這方麵我沒什麼經驗,但在興安嶺的時候,我殺過袍子肢解過三百多斤的野豬,反正都他ma是會喘氣的,我就嚐試著來唄?感覺好像都一個道理”
“·····”眾人頓時無語,但片刻後還是讓劉牧主刀,給丁建國取出脊椎上的彈頭,因為別人確實都沒這個經驗誰也不敢下手了。
“啪”劉牧動手的時候,安邦和王莽站在一旁抽著煙,眉頭皺的都有點擰勁了。
“建國這邊完事,咱們得分開走才行了”安邦裹著煙嘴,嚴肅的說道:“幾個人湊一塊目標太大,如果被發現後不容易脫身,一旦目標暴露了想全往出跑就有點難了,莽子,我有個思路你聽聽看行不行”
“嗯,你說吧”
安邦舔了舔嘴唇,提了下褲腿子,蹲下來後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劃著說道:“我是這個思路,咱們分兩路走,但是相隔的都不遠,然後朝著西雙版納這邊去,我和永孝老橋三人一組,你和劉牧,徐銳還有建國一起,如果查的太嚴封鎖的太緊,你們暴露目標了我們就在另一頭支援然後給警方引走,如果是我們暴露了,你們不用管直接走人,因為我們三個機動性強活動自由,不見得能逮住我們,但建國的傷勢太重行動不便比較麻煩”
“你說的,倒是個好路子”
“對,暫時來看分開走肯定穩妥,隻要我們到了雲南那邊就馬上和你爹聯係,他在邊境接應我們後就能給送過去了”
“成,就這麼幹吧!”
旁邊,劉牧留著冷汗,給局部麻醉後的丁建國背部用手術刀割開了個口子,就露出了一顆嵌在脊椎邊緣的彈頭,此時的傷口都已經發黑了,周圍的肉失去了血紅色。
“酒精棉給擦下,鉗子給我遞過來······”
丁建國趴在地上,仰頭說道:“來根煙,我去去火氣,這他ma的太緊張了,讓一個隻解剖過畜生的人給我動手術,我這膽子也段夠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