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良就明顯屬於這種,掐著大把的錢而還有幾十年好命可以過的人,所以他得怕死。
事實就是擺在這裏呢,易良不答應,那就送他上路,答應了他還可以有個搏一搏的機會!
你可以說這是威脅,但沒辦法,安邦和易良畢竟還不是朋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麼。
“你這是在逼我賭博啊······”易良煩躁的拿起根煙,手指夾著煙卷的時候都略微有點哆嗦了。
安邦平淡的問道:“你有的選麼?”
“你!”易良手指點了點他,說道:“我他ma也得賭一把,你們大圈可信不可信了?”
“事實證明,我們確實是可信的,不然大圈那些朋友都是從哪來的?”
“噗通”易良坐回到椅子上,歪著身子問道:“怎麼釣出來?”
“多明顯的事,那可定首先得是因為我死了啊”安邦兩手一攤,笑眯眯的說道。
“啊?”
安邦舔了舔嘴唇,說道:“是這麼回事,之前在聖彼得堡的時候夜總會裏,你已經和萬紅兵通過電話了,就在要殺我之前,當時兩根槍管子都頂在了我的腦袋上,你還拍了照片,對吧?那萬紅兵現在對我到底有沒有死這件事,肯定是抱著模棱兩可的態度,根本不確定,所以······這時候,你一旦通知他,我已經死了,你猜他是不是心裏的一塊石頭就給放下了?”
易良皺眉問道:“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離開聖彼得堡的這三天時間裏,沒有告訴他你已經跑了呢?”
“嗬嗬,你要是告訴他的話,還會往這邊走麼?直接讓萬紅兵托人給你從蘇聯接出去不就得了?易老板,其實你現在也怕他,對不?但是你想想,我要是死了,你還會有擔憂的可能麼?”
“你倒是把我給看的挺準啊”易良歎了口氣說道。
“對於平常人,我眼光不會這麼毒辣,但是對於稍微自私和多疑的人,我還是能看出來一二的”
“行,你接著往下說!”
安邦說道:“我死了,萬紅兵就放心了,這時候你在約他出來,你這麼和他說·······”
半個小時之後,這間旅店的另外一間房間裏,出現了這樣的一副畫麵。
房間地麵,散落著一堆彈殼,碎裂的酒瓶,還有各種雜亂的物品。
安邦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身上有幾處彈孔,裏麵還在呲呲的冒著血,旁邊站著兩個從本地找來的俄羅斯大漢,手裏拿著兩把槍。
王莽拿著一把槍蹲在安邦身邊,槍裏麵有子彈,但是隻是空彈殼沒有填裝火藥。
他剛剛用這把槍給安邦“突突”死了。
易良拿著一部相機,站在一個最佳的角度。
“哢嚓,哢嚓”易良按動了快門,給安邦的死狀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