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平靜的兩個月過去了,時間徹底進入九零年的尾巴,新年。
這段時間可能得算是大圈最為安穩和寂靜的一段時間了,沒有了爭鬥,沒有了刀槍炮,也沒有了各種提心吊膽,整個大圈都在奔著良好發展的架勢前進著,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過的比較安心和平靜。
距離過年還有幾天的時候,何征從美國歸來,然後跟安邦還有魏丹青坐在一起聊了下,其他人多數都已經返回內地了,唯獨他們還留在香港。
“哎呀,你是真不會來事也沒有眼力見,這是大圈的功臣,遠渡重洋跨海歸來,不應該敬個酒的麼?”魏丹青斜了著眼睛,挺不願意的跟安邦說道。
一間大排檔裏,三個人四瓶酒,五個小菜,老少兩代人來了個深入性的溝通。
安邦端起滿杯酒,呲牙衝著何征舉起來說道:“來吧,我的征哥,大圈的功臣”
“叮”何征舉起酒杯跟安邦碰了下,喝完後指著自己的臉說道:“說一句功臣就完事了?我的大佬們,我在美國上竄下跳了幾個月,為大圈出生入死行走奔波,把自己給搭進去不說,錢還花不了少,這是什麼?人財兩失啊,你倆個大佬上下嘴唇一碰,說句謝謝就完了?咱能走點心麼?”
安邦推開椅子,作勢就要把腿彎下了:“征哥來你往後點挪一下,我給你磕個頭行麼?”
“唰”魏丹青舉起酒杯左顧右盼,何征仰著鼻孔眼神瞥向了窗外,安邦頓時尷尬的僵著身子,然後自己站起來又坐了回去。
“哎,你說你們倆個也是,非得要攔著我·····”
魏丹青鄙夷的跟何征說道:“他太能演了,我是服了”
何征點頭說道:“確實,出場就帶戲”
“哎,行了,行了,這一篇掀過去了,換個話題吧”安邦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自動過濾了,然後忽然語氣有點低沉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誰啊?”何征斜了著眼睛問道。
安邦頓時有點急眼了:“你為什麼去的你不知道麼?誠心的是不是?”
“啊·····”何征拉了個長音後,搖頭說道:“之前,最開始見麵的時候不太好,怎麼說呢?簡單說就是,我看見了一個女人的悲傷”
“哎!”安邦一聲長歎後,搓了搓臉低頭不語的喝著酒。
刀槍的事,交給安邦處理,他的態度就很簡單了,一個字,幹。
但女人的問題放到他的身上,就很難了,剪不斷理還亂,腦袋嗡嗡的疼。
何征整理著思路後說道:“第一次見麵,我和連城留了聯係方式,然後時隔半個月後我又和她見了一次,這回見麵感覺比上一次的情緒好多了,我覺得可能是她有點想通了”
“說說看,怎麼覺得的?”魏丹青問道。
“我當時告訴她,查那瓦和我們之間如果沒有一個了斷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必然有一方會倒下,我就問她了,你是希望你哥贏還是希望我們贏?也許在她的心裏,她最想的是相安無事,但可能麼?”何征兩手一攤,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她還回到大圈然後和我們融入到一起,這樣兩邊都顧忌著她,也就不會出現再次撕逼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