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從槍聲響起到人全離去,博旺查的警察都沒沒有出現,甚至似乎連電視劇裏姍姍來遲的劇情都給省了,從頭到尾都沒有聽見過一聲警笛響。
甚至博旺查的警察局離酒店也不過就三公裏左右的直線距離遠。
從這一點上你就能看出來,南非的治安和環境有多惡劣了,偏遠地區的政府如同虛設,似乎完全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一輛千瘡百孔的吉普裏,滿是血跡和彈殼,還剩下兩具死透了的屍體,被塞在了後座下麵,讓人用腳給踩著。
“咣,咣,咣”安邦憤憤的砸著方向盤,吼道:“這幫黑鬼,真他ma的操蛋······”
老橋和小九被堵在了裏麵現在生死不知,而黃連青那邊也肯定是被那夥武裝份子給扣著了,壓根就沒想著要放人,安邦他們這一把算是徹底白玩了,隻是有一點還算走運的是,拿錢的四個黑人沒有來得及跑,贖金全給拿回來了。
“他們這麼幹,沒有多大的必要啊?”少馬爺有點迷惑的說道:“錢已經到手了,他們實在沒有理由再給我整死在酒店裏了,如果再想勒索一筆贖金的話,完全可以等我們走了之後不交人,然後再要錢,所以他們朝我們下手,這個道理在哪?”
確實,這一點安邦是沒有想通的,易天逸和武裝份子這個奔著要他們命的訴求有點說不通了,更讓安邦沒有想通的是,那個在廁所裏給他傳信的人,又是誰?
出城,郊外,安邦開著一輛吉普車回來後,等著消息的黃子榮看見他們這個狀態當即就皺眉了。
“······”黃子榮死死的盯著吉普車裏下來的人,還有一臉陰沉的安邦,抓著他的胳膊,有點哆嗦的問道:“怎麼回事?”
“他們沒打算放人,我剛把錢交出去,那個易天逸就給我們放了鴿子,來了一批人圍剿我們,差點給堵死在酒店裏了·····我老班長和小九,沒回來,現在也不知道死活”安邦低著腦袋,沉悶的點了根煙,說話的時候嗓音都有點嘶啞了。
“這他ma的,錢都給了,為什麼還不放人?啊,為什麼不放?”黃子榮惱了,憤恨的用手捶著車子吼道:“這幫人注定被上帝給遺棄了!”
安邦抬頭,皺眉說道:“我之前就說過,這幫人肯定一直打著的就是拿錢不放人的狗屁念頭,你跟一幫反政府的人談信譽和道德,現實麼?不過,有件事你放心,我在交錢之前曾經和連青通過電話,她人暫時還沒事”
黃子榮吐了口氣,點頭說道:“現在沒事就好,再想辦法吧”
“鈴!”這時車裏的電話響了,安邦接起來後,徐銳低聲說道:“我差不多是找到劫持連青那夥人的位置了”
“什麼?”安邦直接吸了口冷氣,呆了半晌後問道:“銳哥,你再說一遍?”
“從我們分開的那條路往西南一百八十公裏左右,我一路追了一天半,最後發現個鎮子,外麵有幾條輪胎印跟我們之前在現場發現的一樣,當時我還不太確定,後來今天淩晨的時候,我趁機摸了進去,撬開了一戶人家後我發現了一把湯姆森,也是11 23口徑的,兩條線索都吻合了,基本上黃連青應該就被關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