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易老板我是真沒看出來,真沒想到啊,您居然藏的這麼深這麼有道行,居然和萬大公子都有關係,嗬嗬······”掛了萬紅兵的電話,蘇蔓眼神肆無忌憚的在易天逸身上瞟了幾眼,捂著嘴一臉的小驚訝。
“嗬嗬,國內的商人要想做起來,哪個能和上麵沒點關係啊?這種人被稱作紅頂商人,我們這批出來的晉商六十年代之前就跟萬係有些牽扯了,哪怕離開多年了這個關係也沒斷過”易天逸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
蘇蔓攏了攏頭發,詫異的問道:“那我就奇怪了,有這個關係在你們在國內也一樣能做起來,怎麼就非得要往大草原這跑呢?”
易天逸淡淡的說道:“六零年左右國內是什麼政治環境你不清楚麼?我們不出來謀生,在內地你說能有什麼發展?腦袋上肯定得頂著投機倒把,社會主義資本家的名啊”
六幾年甚至再早之前,國內很多有遠見的浙商,蘇商還有徽商都離開了內地,在美國還有其他一些地方開始經商,那個時期國內還不算太穩定,誰都知道靠著經商是很難撲騰起水花來的,環境太複雜發展太艱難!
“好了,好了,我可無意打聽你和萬係是什麼關係,咱還是聊聊萬大公子的指示吧,他讓我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是這樣的,明天會有人來帶著錢談贖回黃連青的問題,到時候你們這樣辦······”
另外一頭,黃子榮是連夜趕到安邦他們這裏的,帶著贖金還有從南非政府那裏弄來的一批槍械。
“咣當”黃子榮到了之後,安邦拉開車門就坐在了他旁邊,擰著眉頭抽著煙。
“對我的安排,不太滿意?”
安邦說道:“談不上不滿意,隻是個人有個人的處理方式,對您來講破一點財能把連青救回來,那無所謂,但從我這裏來講,根本就不相信那夥人拿錢後會放人!”
“阿邦,立場和角色不同,所以考慮的問題方式也會不同,你說你緊張連青的安危這肯定是真的,但作為一個父親,我的緊張度絕對比你要強上很多,對不對?”黃子榮非常疲憊的揉了揉額頭,說道:“我什麼也不求,哪怕就是把我一半的家產都拿出來換連青,我也沒有任何意見,所以但凡有不太冒險的機會,我都會嚐試著努力一下,而不是以不確定的方式出手,這就是我和你對待問題的區別所在之處”
“理解,好了,黃叔說情況吧······”
“事情是這樣的,連青被劫持後那夥武裝份子把錄像帶寄給南非政府,隨後他們和政府這邊就聯係了一下,要求以贖金來換人,一天多前武裝分子的代表和政府的人見麵談了一下,談了下詳細的問題,但這種事肯定是誰也信不到誰的,所以這時候就出現了一個中間人,由他來居中調節,交換的地點在一個叫博旺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