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莽從廁所裏出來的時候就有點懵了,和他說好等著自己,不見不散的邦哥不見了。
“這是喝多了,自己走丟了麼?”王莽迷糊了,左顧右盼的找了半天也沒人影後,就跟門口那邊開自行車的老頭打聽起來。
“唉,大爺我問下,剛才你看沒看見一個比我矮點,沒我壯實,梳著平頭穿著身軍大衣的人啊·····”
大爺掃了眼跟猩猩一樣的王莽說道:“這滿大街上的人哪個不比你矮不比你瘦啊,小夥子,你說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呢?”
“額,就是還長的比我帥不少”
“啊,你要這麼說那我就知道了,剛才門口有人打仗,你說的那個人被一幫人圍著給打蒙了,然後拖到酒吧裏麵去了”
“啊?”王莽抹了把冷汗,掉頭就往酒吧裏麵走:“這怎麼還幹起來了呢?”
龍騰酒吧後麵倉庫,邱澤領著十幾個人還有王金波給安邦懟到了牆角,他從旁邊人手裏接過一根棍子,點著安邦說道:“給我回憶下,剛才你在廁所裏怎麼幹我的,你好好想想,然後我雙倍都給你還回去”
“唰”安邦抬頭,吐了口唾沫說道:“你能幹趴下我你就幹,幹死了我算你有種,幹不死,我再把你滿口牙都給卸下去”
安邦一抬頭,跟著過來的王金波就看見他了,認出是和李長明一起來的當下就有點愣了,然後扭頭和邱澤小聲說道:“這人是和我一朋友來的,有點關係,邱澤多大個仇啊?不能過去麼,如果對方在京城有臉麵的話,找人說和一下?”
“說和個卵子啊,多大個仇?”邱澤斜了著眼睛說道:“這麼說吧,我說正月十五就是他的頭七,這話肯定不帶吹牛bi的”
王金波一聽,就點頭說道:“那行,我不管了”
“砰”邱澤突然揮舞手裏的棍子,抽在了安邦的腿上:“跪下,喊服”
“我喊你ma了個bi”安邦棱著眼珠子說道。
王金波皺了皺眉,說道:“朋友,你是跟長明來的,也算有點關係,我勸你句話服軟得了,你就是好漢那也不能吃眼前虧啊,對不?認個錯,賠個不是,沒準矛盾就過去了,真要是死挺著,還是你自己遭罪”
“嗬嗬······”安邦呲牙笑了:“我爹媽我都沒跪著送終,你們行啊?我明告訴你,我他ma也有點故事,但你們最後別讓我把這個故事以事故的方式和你們講述一遍”
“哎呀?你他ma還是安徒生的關門弟子唄,跟我講故事?”邱澤頓時來狀態了,扭頭跟身邊的人說道:“按住他,讓他跪著給我講一下啥叫三百六十五個祝福”
“澤哥,不是三百六十五個為什麼嘛?”旁邊有人詫異的問道。
“服了!”王金波直接幹無語了,捂著臉說道:“是十萬個為什麼吧”
“啊,對,對,就是這個故事,削他!”邱澤剛抬起棍子,安邦突然腳蹬著牆角,人一下子就躍了起來。
“砰”安邦躥起來後,身子直挺挺的就撞在了邱澤的人身上,給他帶倒後就騎了上去,旁邊的人還有點沒太反應過來。
“咣,咣”安邦騎在邱澤的身上,揮起拳頭奔著他腦袋就砸了過去:“草ni媽,你跟我玩童話,那我真就得讓你看看什麼叫事故了,我在京城都多少年不出手了,今個就拿你開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