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沒什麼大事,之前已經被固定住了,送進手術室後加上鋼板打了釘子就完事了。
醫院住院部病房裏,安邦躺在病床上,其他人都圍攏在周圍。
趙援朝搓著疲憊的臉蛋子,幽幽的歎了口氣:“媽的,這一把賠慘了,生意沒做上不說,錢還進去一個多億······我,草,這得什麼時候能賺回來啊”
這個錢是安邦從新安商貿,餘連生還有屯門拆借過來的,雖然人家沒提讓他什麼時候還錢給多少利息,但借錢這種事就是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不然錢不還了你下次有難處再開口的話,人家隻能嗬嗬一笑了。
現在的大圈和撣邦也不富裕,項目上投了不少錢,這一把折了這麼多進去,他們確實被折騰的有點要拉稀了。
安邦也挺上火,但是沒辦法,畢竟事已經出到這個份上了,他們能活著從海蘭泡出來已經不錯了,那就隻能用一句錢財身外物來安慰自己了。
“給魏爺那邊傳個信吧,告訴他人沒事,但是錢沒了!”安邦無奈的說道。
這邊安頓下來後,隔天樸正煥就告辭了,黑河離北朝鮮不太遠,他正好想借此機會回去,對於這個棒子雙方的交情到這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樸正煥走了以後,永孝也打算告辭了,但他暫時卻沒走的了,被王莽和安邦給留下來了。
王莽拉著永孝,語重心長的說道:“哥們,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永孝淡淡的說道。
王莽掰著手指頭說道:“二十三了?哎,人生差不多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你有啥打算麼?”
“回家,種地,娶媳婦······”
“啪,啪”王莽摟著永孝的肩膀,用一種非常蠱惑的語氣說道:“東北這邊,一年裏有六個月左右都處於冰凍期,能種地的時間也就那麼幾個月,你看你挺大個人了,一輩子不能就這麼蹉跎在地壟溝裏吧?然後到了冬天,往家裏炕頭上一貓,弄點小酒和酸菜豬肉,一天天的渾渾噩噩的就這麼過去了?我始終覺得有句話說的很對,人生就得折騰,品味一下酸甜苦辣才值得”
永孝嘴裏擠出三個字:“然後呢?”
安邦嚴絲合縫的把話給接上了:“有這麼一個地方,它繁華,也充滿了金錢的味道,它很世俗,但卻也有很多人情味,它是祖國南方的一顆明珠,叫香港······這個地方,除了種地沒辦法滿足你以外,娶媳婦什麼的很容易,朋友,有沒有打算換個活法?”
永孝淡淡的笑了:“收編我啊?”
“不是收編,是我們覺得你很對大圈的胃口,都是江湖兒女大家正好廝混在一起,趁著年輕你為啥不給自己的人生添點光彩呢?”王莽一本正經的說道:“跟哥們走,東方明珠在向你招手呢”
旁邊的趙援朝捂著臉說道:“我他媽當時就是被這麼忽悠去的,然後你看我現在,有家都回不了了”
安邦急眼了,說道:“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把媳婦混上了,然後還當了軍閥呢?”
永孝笑了笑,嘴裏幹脆利索的吐出一個字:“行!”
於此同時,何征站在病房走廊外麵,正在和魏丹青打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