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緊張兮兮的忽然一把抓住魏丹青的胳膊說道:“叔,你去醫院檢查了?有啥不好的結果麼?”
“我是在和你講道理,打個比方·····比喻,懂麼?”魏丹青頓時無語了。
“你給我嚇一跳,我以為你整完前奏後,會給我甩過來一張絕症的通知書呢”安邦抹了把冷汗,輕籲了口氣。
“說完了吧,領會我的意思了吧?”
“啊,完事了”
“完事,你還不走,等著我請你吃飯呢?”魏丹青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的意思和意圖我是明白的,我也沒想等著請你吃飯,但還差點事啊”
“差什麼?”
安邦羞澀的低著頭說道:“援朝說差錢,他那個果敢王老丈人最近褲腰帶勒的比較緊,再一個援朝畢竟是外姓人,所以很難從果敢調出大筆的資金來,既然是軍火販子帶著咱們一起玩,你也沒有管人借錢入股的道理是吧?援朝的意思是,香港這邊出點錢,他們操作和人和的合作”
“啪,啪”魏丹青從桌子上拿起兩張紙拍在了他的麵前,指著說道:“融創和長河,兩個月內把大圈所有的資金都給我掏空了,你告訴我,我還上哪去給你籌錢?安邦,一點不撒謊,我今天午飯都是在公司裏叫的一碗麵條,吃半碗剩半碗,晚上接著對付一頓”
安邦嘴角抽搐了好幾下,咽了口唾沫說道:“別鬧,你給我心說不得勁了”
“做生意,很少有人拿自己的老本去做,有個詞叫做融資你聽過麼?”魏丹青眯著眼睛,不懷好意的說道:“大圈還是有幾個朋友的,要麼銀行,要麼這些朋友,你就不能想著從他們身上搜刮點出來麼?”
“借錢啊?我可能會有點張不開嘴,會羞澀的”安邦真沒管人借過錢,在國人的概念裏,張口借錢始終是很沒麵子的一件事,一般情況下都不會輕易張嘴的。
“記住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你代表的是一個群體······把你的麵子給我扒下來,踩在腳底下碾一碾,反正我告訴你,從我這裏要錢那是不可能的,我現在窮的都尿血了”
“哎呀,行,行,行,別又給我上課了”安邦連忙站起來,轉身就出去了。
“別打賭場的主意,裏麵的錢我有用,我要是知道你調錢出來,別說我跟你分道揚鑣”魏丹青慎重的叮囑了一句。
“你再磨嘰,我可給王姐叫進來了哈······”
“滾吧,混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