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吧,阿sir,從頭到尾也沒有人攔著你們條子啊”老虎轉身,伸手冷笑著示意道。
“走,進去”許安傑揮手帶著大批警員和飛虎隊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城寨。
“嘩啦”警隊的人剛進去,是貼著城寨的筒子樓走的,突然一個花盆就從七樓掉了下來,直接砸到了這一行人的前麵,摔的粉碎。
“唰”許安傑和於耀榮還有後麵的警員都愣了,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半空中,沒有一個人影。
這個花盆是砸在了地上,如果是砸到人腦袋上,這麼高腦漿都能給你砸出來。
於耀榮鐵青著臉,指著老虎說道:“謀殺啊?”
老虎說道:“不好意思,風大了吧?”
風和日麗,連微風都沒有蕩漾,一個三五斤重的花盆除非自己張腿了,不然怎麼會掉下來?
“走,我看他們接下來,還敢幹出多過分的事來”許安傑邁過摔得稀碎的花盆,冷冷的說道。
但是走到城寨中間廣場,看著四周密密麻麻一棟一棟的筒子樓,許安傑和於耀榮都麻木了,十萬人的城寨就算四五個人住一間房,也有將近三萬間的屋子,犯案的人要是藏在其中一間裏,怎麼搜?
於耀榮硬著頭皮問道:“人你們能不能交出來?你們交人,我算你們城寨不知情,如果等著我們自己找出來,你們就是窩藏了”
老虎淡淡的說道:“那你就搜唄,誰攔著你了?”
於耀榮頓時一窒,咬牙吩咐道:“兩人一組,進樓搜索,留下兩隊人守住出口·····”
許安傑背著手站在廣場上,無奈的歎了口氣,城寨的環境他沒來還能靠腦袋想一下,但真來了他就知道,人就算在這,他也無能為力了。
“啊,救命啊,有人強奸······”兩個警員剛進入筒子樓的一間屋裏,一個披頭散發四五十歲身材肥碩的女子,裸露著大半個身子就跑了出來,指著兩個警員,悲憤的說道:“他們非禮我,要對我不軌”
“哢嚓,哢嚓”不遠處響起了快門的動靜,三個人拿著照相機把這女人含羞欲死的一幕給拍了下來。
於耀榮抽搐著嘴角,指著那個女子說道:“就這樣的,當站街女都沒人接她的活,誰下了會非禮他啊,你們城寨能不能別搞這些小把戲,有用麼?”
老虎抱著膀子,輕聲說道:“那您是想要個年輕的麼?好啊,這裏也有,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啪啪”老虎拍了拍手,頓時從城寨的樓裏探出至少幾十個年輕女子的腦袋,花枝招展巧笑嫣然。
老虎隨即又吹了聲口哨,忽然間,所有的筒子樓裏和外麵湧出大批人群,至少過萬人黑壓壓的在四周俯視著中間廣場的警隊。
老虎說道:“阿sir,還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