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手頓了一下後,還是端著兩杯酒拎著酒瓶子坐到了許敏敏的對麵。
“叮”兩個酒杯碰到一起,傳出一抹輕音。
許敏敏端著紅酒,就跟喝白酒似的仰頭十分瀟灑的一飲而盡了,安邦挺頭疼的說道:“不是應該品品才喝的麼,幹紅讓你喝出了燕京的程度,也真不容易啊”
“姐兒,高興”
跟女人聊天,有事情了,什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外加深明大義什麼的,其實全都不管用。
因為女人一句我高興,我願意就能全給你打發了,你所有的理由和道理是根本不存在的。
許敏敏就是這個狀態,所以安邦兩句話過後就隻能跟他默默無語兩眼淚的把酒喝了。
一瓶紅酒兩個人喝本不是什麼難事,但在這之前他們還喝了一人半斤白酒的量,所以在兩種酒精一綜合的情況下,事情就略微有點不妙了。
“再拿一瓶去······”許敏敏又把裙擺往上提了一下,一直提到膝蓋這。
安邦眼睛目不斜視的嗯了一聲,起身走向酒櫃。
倒在沙發上,慵懶的交叉著兩腿,許敏敏仿佛能洞穿安邦心思似的,淡淡的說道:“你要是敢開門走出去,明天我就回京城,從此以後你一個電話也打不到我那,一麵也見不會再見到我,我什麼性子你最清楚了”
這個時候安邦的腳步正好走到酒櫃和房門中間,他也確實要伸手,拉門就跑的。
但時間定格在了這一秒,許敏敏說話向來不吹牛bi,今天安邦要是出去了,明天你在香港肯定找不到她。
“嘎吱”安邦隨即十分輕快的打開酒櫃,又從裏麵拿出一瓶酒然後轉身走了回來。
“就這麼容易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我以為三年沒見,你的翅膀會硬了呢”
“畢竟,我現在有求於你啊”
“砰”許敏敏從身後抓起一個抱枕甩手就砸了過去:“你不會給姑奶奶挑點好聽的說麼?”
“關鍵是,我更不敢騙你啊······”安邦無奈的說道。
“噗嗤”許敏敏咬著嘴唇笑了,忽然坐起來湊到安邦麵前,輕聲說道:“行了,你滾吧,你今天很聽話我很滿意”
“唰”安邦立馬起身,宛若一陣清風轉過身去後一把拉開房門“咣當”一聲出去後就跟關上了。
“咣”許敏敏抓起高跟鞋就砸了過去,磨著牙說道:“犢子樣,裝都不會裝”
“呼”門外,安邦靠在牆上輕吐了口氣:“真他媽險,這姑奶奶太不好惹了”
另外一邊,香港郊外私人馬場外麵,那輛駐守了幾天的車內,帶著帽子的男子半躺在座椅上盯著畫麵的時候,突然“撲棱”一下坐了起來。
畫麵中,被吊著的李奎滿臉是血耷拉著腦袋,已經瘦成了一副皮包骨頭,地上一灘血跡已經幹涸了。
從監控屏幕這個角度看,李奎被挖掉的左眼上,已經開始出現了腐爛和化膿的征兆。